淡。”
朱顺满脸震惊,说道:“真是匪夷所思啊!”
韩亮神色中掠过一抹诧异,言语间带着几分不解与深沉:“这绞心煞的秘制之法,在江湖中几乎成了绝响,除我那兄长之外,鲜有人知悉其全貌。他们究竟是如何得手的?”
朱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原来韩姑娘家中还有兄长,真是令人未曾料想。”
韩亮轻轻颔首,目光飘向远方,似乎在回忆往昔:“我兄长,昔日亦是追司卫中的佼佼者,直至上任门主交付给他一项至为隐秘的任务,自此便如石沉大海,再无音讯。为了顶替我兄长位置,我便接过了他的衣钵,成为了追司卫的一员。”
韩亮又想起了刚才那蒙面黑衣人,为何会有如此熟悉之感啊。
朱顺和韩亮二人,将这两个男子的尸体和庙里那被敲烂头颅的男子残骸,都埋葬在庙前。
两人与那孩子静静地伫立默哀。
默哀过后,他们缓缓转身。那孩子紧紧牵着韩亮的手。
三人一同沿着蜿蜒的山路缓缓而下。
朱顺问道:“弟弟,你且细细道来,究竟是何缘故,让你们落入了那几个男子的手中?”
那孩子闻言,眼眶微红,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与不解,缓缓叙述:“我大爷不幸染上了痨病,身体日渐虚弱,我便自己去河东县城华太太的药铺去拿药。未曾想,在回家的途中,就被那三名陌生男子从背后悄然接近,他们捂住我的嘴,不由分说地将我掳走了。”
朱顺轻叹一声,目光中透着几分赞许与忧虑交织:“此地距河东县,委实路途遥远,少说也有十六里崎岖之路,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胆识,独自踏上征途,实属难得。”
韩亮温柔地抚过孩子细软的发梢,眼中满是疼爱与叮咛:“弟弟的勇气,令人钦佩。但世间路远,险恶难测,往后若有机会,还是结伴而行更为稳妥。安全二字,重于泰山,切莫让家人挂念。”
朱顺又问道:“除了那三名将你掳走的恶徒,是否还有旁人牵涉其中?”
孩子闻言,答道:“同行者中,有四位哥哥,皆是不相识之人。其中一位哥哥,趁着那三人短暂离去解手,试图逃脱,却不幸被他们察觉,惨遭毒手,一条腿生生被砸断了。”
当孩子说出那被砸断腿的男子,他哽咽道:“那哥哥最后被那个矮子给杀了,然后将那哥哥的命脉给摘下来了,然后被放在一个葫芦里面泡呢。”
朱顺闻言,大吃一惊,怒骂:“那殷妙计,真他妈是魔鬼!!”
韩亮说道:“别怕弟弟,有我们你就安全了,对了你家住哪里,我们将你送回家。”
那瘦小的黝黑男孩听到了“家”这个字,他的眼眶通红。
男孩轻轻呢喃:“我已经没有家了,我爹在我六岁的时候去世了,我爷爷奶奶在我没出生的时候也去世了,我娘在我爹去世的后一个晚上喝药自杀了,也走了,我和我大爷相依为命,在不远处的一处山洞里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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