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的双眸却仿佛燃起了火焰,他狠狠地甩掉魏建超的手,大声喝道:“建超,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我王付杰不是那种被人踩在脚下还不反抗的人!这臭娘们骂我是底层奴隶,这口气我咽不下!”
酒馆老板和酒客们都愣住了,纷纷不可思议看向王付杰。
有一些酒客不由窃窃私语,私语中带着讥讽。
“哈哈哈,一个看大门的狗还敢顶撞县令夫人。”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等着瞧吧,他死定了。”
谭花也被王付杰的话气笑了,连探花身后的随从和那个青衣男子都笑了。
她讥讽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道歉。”
王付杰瞬间将上衣脱掉,赤膊上身。
酒馆所有人瞠目结舌。
王付杰身上满是疤痕,刀枪剑戟的痕迹貌似都有。
王付杰说道:“这些伤疤都是战场留下来的,这个华安没有我们边境军人抛头颅洒热血,也不会有和平!如今我们这些军人,和那些喂着华安所以人的农民百姓,还成了你嘴中的底层奴隶。”
王付杰又道:“没想到现在的世道这般浑浊不堪!
猫不抓老鼠,天天就知道在人怀里撒娇。
狗不看门了,反倒成了人的贴心小亲属。
君子们一个个满嘴假话,真话都让老百姓给说了。
这年头小三都能堂而皇之的当原配了,还被带着出门炫耀原配。
原配只能在家里藏着,眼睁睁看着假货横行,只能在家里黯然神伤了。
和有钱人谈真心,和没钱的只能谈钱。
你看看月老估计也到三十五岁了,都被逼的不干了。
烧香的不一定是好人,拜佛的也不一定都是穷人。
说实话的人被当成了小人,而说假话的人反而成了正人君子了。
明明是这个社会病了,可是吃药的却是我们这些无辜的人。”
谭花的脸色渐渐变得铁青,她显然没想到这个看门狗竟然敢如此大胆地质问她。
她怒道:“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县令夫人,是这里的主宰!”
王付杰冷笑一声,说道:“县令夫人又如何?难道就能随意侮辱他人,践踏他人的尊严吗?我王付杰虽然是个看门狗,但也有我的底线和尊严!你侮辱我,就是侮辱所有为华安付出过的人!”
他的话音刚落,魏建超拍掌附和,酒馆内突然响起一阵掌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王付杰身上。
就连谭花和她的随从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掌声弄得一愣。
只见酒馆的角落里,那个膀大腰圆的斗笠客站了起来。
他拿下斗笠,那男子虽膀大腰圆,但是他棱角分明,身材飞扬的眉行,给人一种霸气的感觉。
男子如熊般的走来,响声震天,酒馆都可以感受到微微震动,他的内力竟如此庞大。
他微笑着走向王付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说得好,兄弟。这世道的确浑浊不堪。”
王付杰转头看向这个陌生男子,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男子环顾周围,喊道:“我叫孙铭志!”
当“孙铭志”这三个字说出来后。
那个青衣人坐不住了,他非常熟悉这个名字。
青衣人瞬间拔剑出鞘,直指孙铭志。
青衣人道:“追司卫,冯湖新,奉命捉拿反贼孙铭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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