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叫苦。
王付杰此时还一脸茫然,不明所以。
谭花怒道:“你的看门人,刚才在门口对我出言不逊,调戏于我,你可知道?”
酒馆老板脸色一变,连忙看向王付杰,喝道:“王付杰,你做了什么好事!”
王付杰这才反应过来,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他连忙辩解道:“我……我没有啊,我就是夸赞了一下夫人的美貌,没有调戏啊。”
王付杰原本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真的闹大了。
王付杰连忙低头赔礼,说道:“对不住夫人,我掌嘴。”
说完,王付杰便用力掌自己的嘴,倒是没有留情。
啪啪声响彻酒馆。
王付杰掌完嘴,嘴馋通红,脸颊都有印子,想必下手不轻。
王付杰已经这样就完了,笑眯眯的看着老板,说道:“怪我嘴欠,对不住老板。”
酒馆老板气得脸色铁青,他指着王付杰的鼻子骂道:“你这个混账东西,真是给我惹了大麻烦!你知道这位是谁吗?她是县令大人的夫人,谭夫人!你竟敢对她出言不逊,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这个女子可不简单,他是蒙山县令赵永正的夫人,名为谭花。
说着,酒馆老板又转向谭花,陪着笑脸说道:“谭夫人,您大人有大量,他这个人就是嘴欠。”
然而,谭花却丝毫不为所动,她冷冷地说道:“让我大人有大量?这般调戏我,还让我大人有大量,真是笑话!”
酒馆老板连忙陪笑,说道:“我这就让他滚。”
酒馆老板看着王付杰,满脸怒意,说道:“赶紧给我滚,立刻,马上卷铺盖给我滚!”
王付杰搓了搓手,说道:“老板,再给个机会吧。”
老板向他吐了一口唾沫,说道:“滚蛋!”
王付杰搓了搓脸上的吐沫,搓了搓手,有些尴尬地笑道:“老板,我这两个月来勤勤恳恳,除了这个事也没犯过啥错,您看能不能把工钱结一下?”
酒馆老板瞪了他一眼,冷笑道:“结工钱?你还好意思提工钱!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无礼,我差点得罪了县令夫人,这损失你怎么赔?”
王付杰脸色一白,他知道自己这次闯了大祸,但心中仍有些不甘。
他低声下气地说道:“老板,我知道我错了,我已经道歉了。但您不能连工钱都不给我啊,我这两个月来,也是辛苦劳作的。”
谭花一抬手,一个带刀随从随手丢了一把银子,酒馆内的酒客一拥而上去抢银子。
谭花讥笑道:“底层奴隶就是底层奴隶。”
谭花走到王付杰面前,说道:“奴隶这是赏你的,赶紧给我滚出蒙山,别再让我看到你!”
王付杰直直站立,紧握拳头,就这样死死瞪着谭花。
王付杰听到底层奴隶这四个字,顿时怒火中烧。
王付杰说道:“我可以滚,但是要让这臭娘们给我道歉。”
王付杰咬牙道:“谭夫人,我敬你是县令夫人,才没有与你计较,但你竟敢称我为底层奴隶,真是岂有此理!”
谭花闻言,眉头一挑,冷笑道:“哦?你竟敢跟我顶嘴?你以为你是谁?一个看门狗而已,也敢跟我叫板?”
说着,她挥手示意身后的随从。
五个带刀随从立刻上前,将王付杰团团围住。
魏建超紧紧捉住王付杰的肩膀,眼神里充满了紧张和忧虑,低声在他耳边说道:“老王,别冲动,冲动是魔鬼。他们是县令的人,我们斗不过的。”
王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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