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团,自他们下山之后,为求立足,便成立了此教。
厉鬼,精怪鬼物全有他们所掌管,他们也是最古老的一支,师承茅山,我们符师所用的符术大都源自道门,就譬如她之前所用的招鬼符。
“哟,瞧瞧,你把他们说得这么厉害,你不怕你师门说你胳膊肘往外拐?”周广学笑呵呵道,话说起来阴阳怪气。
“事实便是如此,再说,我从来不觉得道门的道士比不上任何一名符师,毕竟我师傅以前就是道门弟子。”
提到师傅她一脸的骄傲,可随即神情流露出一抹黯淡,“可是他死了。”
“这可不是一个好话题,你说说中狱吧。”周广学适时的换了一个话题,他看得出这小姑娘提到师傅既得意又失落,喜忧参半。
肖雨收拾好情绪,接着讲到。
中狱,破阴阳,取三魂七魄为主。聚集的都是一些来自三教九流的人,它们坚信人死为魂,魂主恶,魄主善,只知道它们狂热追求,却不知道目的为何。
“那这可就难办。”
说完,两人陷入沉默,这时办公室的门却打开了。
“你是?”周广学还没反应过来。
那人声音传过来,“哈哈,姓周的,瞧瞧,我海哥又回来了!”,余海拿手在自己的头发上薅了薅,得意洋洋。
原来几天前余海跑去理发店,理了头发,又回家把胡子刮了,穿上一件洗得干净的T恤,经过他一番收拾,没了胡子的脸,男子气概大多了,整个人看上去神清气爽。
刚走进警局,不少女同事交头接耳,兴许被自己的形象震撼到,所以才会有开头那副自恋的模样。
“那可不,衣服都穿反了。”周广学眼皮抬了抬,不假思索的说道。
“噗嗤——哈哈哈哈”,肖雨笑出了猪叫,“笑死老娘我了,别以为头发剪短了,智商就能提高不少,这平时养成的邋遢,粗心的毛病是一点没变。”
余海低头看去,果然,印有logo图案被穿在里面,他老脸一红,辩解道:“这叫什么……这叫时尚。”
“哟,清高的余警官,嘴硬是谁说的,怕不是在说你自己吧。”这肖雨,怕不是天蝎座的,这么记仇。
余海倒也随便,拿张凳子便坐下来,“不说了,先说吧,这案子该如何调查。”
周广学抬头看了一眼肖雨,随后站起来,“既然交到你们手里,你们两个慢慢商量,我还要处理李天的案子。”
他起身,又像是想起什么,问余海,“那小子今天出院了吗?”。
“我刚去医院找过他,人早就跑没影了。”
周广学哦了一声,又扭头看向肖雨,“如果办案中有什么需要就打电话给我。”
余海眼一瞪,“喂喂!到底是谁办案?她是来协助我的,瞧你这话说的,我难道还没个权力?”
周广学也没搭理,径直出了门。
“走吧,现在我们去调查一下那个仪式,这江明国写的那本书是从哪里抄来。”肖雨拍了拍余海肩头,见他愣住不动,她眉头一挑,“愣着干嘛!走了。”
嘿,这一个两个今天怎么这么奇怪,一个冰释前嫌,一个既往不咎。
这两人刚才聊啥了?
余海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但又说不出来,于是他说了一句等等,我把衣服换回来先,这才匆匆跟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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