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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冥渊的抗争本就举步维艰,若是再加上苗疆的背刺,木锋寒的暗中捣乱,那么落冥渊的国运,可就真的走到头了。
萧山潼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他看向麻木的独孤昭月,道:“昭月,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独孤昭月出了一会神,道:“将苗疆派来的援兵逐出落冥渊,以免打起仗来,他们会偷袭我军。告诉各地将士,落冥渊已经到了生死攸关之际,打起十二分精神。另外,通知王将领,让他立马动身,去暗笺请求支援。”
江寒砚担忧道:“可是暗笺,向来置身事外不参与斗争,他们能借兵给我们吗?”
独孤昭月望着天边落下的夕阳,道:“轩朝,东桃岭,苗疆统一战线,禅堂新堂主刚即位,内部局势混乱,正是需要兵力整顿之时,而修缘又将这消息告诉了我,已经仁至义尽。只有暗笺,是落冥渊唯一的救命稻草。”
江寒砚只感觉四肢发凉,他看着天边缓缓落下的夕阳,只悲观的感觉,那正渐渐消失的夕阳,正如同如今的落冥渊一样,逐渐走向衰落。
一想到她好不容易将落冥渊复国,便要经历第二次国破之痛,心头就像被针扎一样,隐隐做痛。
江寒砚喉中发苦,他还是强装镇定,努力学做平常的样子,沉声道:“是,我这就去。”
李修缘抱拳,道:“话已带到,那我便先告辞。”
独孤昭月轻轻抚摸着桌前的菊花,道:“今日是霜降时节,天色又晚,不好赶路,便留下来吃个便饭吧。”
李修缘刚想回绝,可独孤昭月却继续说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局势动荡,说不准下次再见,已是物是人非,何不趁着故人还在身畔之时,把酒言欢?”
李修缘看着她哀愁的面庞,喉咙仿佛被堵住了一般,什么也说不出来,只重重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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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降,是秋天的最后一个节气,有赏菊饮酒,吃柿子,吃鸭子,吃牛肉的习俗。
江寒砚按照独孤昭月的所说,通知完王将领,再回来之时,就见凉亭上,漂浮着阵阵白腾腾的热气。
沸腾的牛肉火锅,外酥里嫩的烤鸭,散发着清香,火红的柿子。
江寒砚走近了才发现,他们正一直等着他。
他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入座,想说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独孤昭月面上带笑,道:“人都齐了,大家动筷吧。”
李修缘看着面前的饭菜,脸色很奇怪。
独孤昭月见他不动,便道:“怎么了?吃啊。”
李修缘愣了一下,道:“吃........................啥?”
还是萧山潼清了清嗓子,道:“这一桌子菜都是荤腥,只有这柿子,修缘能碰。”
独孤昭月恍然大悟,她捂嘴一笑,道:“哎呀,实在对不住,这些天脑袋里一片混沌,考虑不周。”
很快,就有婢女上来,撤走了李修缘面前的荤菜,摆上了精致可口的素菜。
李修缘赶路辛苦,本就饥肠辘辘了,因此也没有客气,将面前的炒青菜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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