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垂下头,默然不语
众僧人齐齐下跪,双手合十,高声道:“参见新堂主---------------”
在将士搀扶下,正狼狈撤退的杨听寒闻言,道:“动作真快啊,李玄镜才死,就选出新堂主了,居然还是那个呆头呆脑的小和尚。”
龙知羽听了,不屑道:“李玄镜那个老狐狸已死,禅堂气数已尽,随便拉个人坐上堂主之位有何用?”
石鹤也道:“柿子挑软的捏,如今六方势力中,禅堂算是最软的柿子,恐怕今后这小和尚有的是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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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堂之事告一段落,而如今登上堂主之位的李修缘,也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样,作为一名禅堂弟子,那般自由自在,更不可能再随他们再回落冥渊了。
落冥渊,禅堂,暗笺,苗疆,东桃岭,轩朝。
如今六方割据,各占地界为王,落冥渊就像花苞中心的花蕊,而其他势力就像花瓣,包围着最中央的落冥渊。
落冥渊与四面八方势力地界交轨,因此从禅堂梵净园一路向南,再穿过十数里路,便能回到西南方的落冥渊皇城。
萧山潼和江寒砚两人默然不语,就这样一直驾马,往前走着。
不知不觉,他们终于到了禅堂边界,再往前走,便到了落冥渊地界。
虽是正午时,又是个难得的好天气,但这小村庄却死气沉沉。
时不时有满面沧桑的妇人打开窗户,警惕地打量了江寒砚和萧山潼一眼,见是他们是生面孔,纷纷关上了窗户。
屋内传来孩子的哭闹声。
“娘亲,我要出去玩,我都好久没有出去玩了!”
“不行,现在外面很多坏人,你一出去就会把你抓走,今后的土豆饼也没得吃了,手打断,脚打断,去外面乞讨流浪!”
屋内一时间静了下来。
“还出去玩吗?”
“不去了,不去了!”
那妇人的嗓门很大,萧山潼和江寒砚站在不远处,将这些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两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都怪你长的太像坏人了。”
坐在屋前啃着又硬又糊大饼的大爷,打量了他们一阵,道:“你们一定是外地来的吧?”
萧山潼点了点头,道:“是啊,您怎么看出来的?”
大爷指着前面的村庄,道:“这整个村子四十岁以下的适龄男子都上了战场,现在这里,只剩我们几个老家伙和一帮女人孩子了。说是明年就能回来,战场上刀剑无眼,我信他们才怪。”
萧山潼,江寒砚心头一颤,不再言语。
大爷继续絮絮叨叨地说道:“你们也别怪鲍家的媳妇把你们当作了坏人,三个月前她家的老大在河边帮着洗衣服,就被人贩子拐跑了,河边只剩洗衣篮,和几件湿衣裳,找了许久也没有半点音讯。”
江寒砚皱眉道:“可是落冥狱对人贩子的处罚十分严苛,怎还会有人知法犯法?”
那大爷看着他们,又看看他们胯下的骏马,一下笑了出来,道:“你们应该是大家族的公子哥吧?现在是战乱时期,律法形同虚设。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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