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可取人性命。防,亦可给对手留一分退路。”
萧山潼皱眉,道:“给对手留退路?看来你对自己的武功很自信啊!”
话音刚落,萧山潼大拇指一动,荷风剑瞬间出鞘。
只见那灰衣少年左掌在下,右掌在上,直直朝萧山潼握剑那手腕攻去,他双掌一合,钳住了萧山潼那只握剑的手腕。
荷风剑当场脱手!
萧山潼吃了一惊,但立马反应过来,一脚横踢剑身,将长剑踩在脚下。
灰衣少年见夺不了他的剑,便再次出手,双掌一挥,掌风直逼萧山潼门面!
萧山潼偏身一闪,脚尖一挑,荷风剑被踢至半空,他伸手一握,长剑便又稳稳当当回到了手上。
他躲开灰衣少年迎面打来的一掌,横剑一扫,朝他脖颈砍去!
“住手!”
独孤昭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萧山潼立即停手,可锋利的剑刃还是割伤了灰衣少年的侧边脖颈。
他侧边脖梗被划出一道血口子,殷红的鲜血慢慢流淌下来。
灰衣少年擦了擦面上的冷汗,道:“多谢阁下手下留情。”
独孤昭月走上前,淡淡看了灰衣少年一眼,道:“你自称禅堂之人,在这大闹就是为了见我吧?说吧,什么事。”
灰衣少年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地图,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萧山潼皱眉,有些不满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独孤昭月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地图,不禁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
他说自己是禅堂之人,又带着地图求见,莫非是有关买卖土地的事?
虽然现在落冥渊坐拥五万亩领土,但与其他势力比起来,就是大巫见小巫了。
独孤昭月盯着他手中的地图,滔天的野心几乎快要溢出眼框。
她挥了挥手,道:“跟我来吧。”
。。。。。。。。
独孤昭月领着他来到了会客厅。
她端坐主位,居高临下地看着灰衣少年,道:“坐吧。莲儿上茶。”
灰衣少年似乎很渴了,他咕咚一口,将滚烫的茶水一口吞进肚,拿出地图放在面前的方桌上。
独孤昭月看看他身上那件被洗的发白的灰衣,又看看他厚实的龟裂手掌,道:“你真的是禅堂的人?”
灰衣少年点了点头,道:“实不相瞒,在下名叫李修缘,是禅堂堂主座下弟子。”
他顿了顿,指着地图上禅堂领土,道:“若是女王愿意的话,禅堂愿意将两万亩领土卖给落冥渊。”
独孤昭月喜怒不颜于色,只沉声道:“各国十分看重领土,毕竟有了领土才有站稳脚跟的资格。我也是花了些心思,苗疆女王才勉强同意卖五万亩土地给我,不知你们禅堂为何反其道而行之?”
李修缘长长叹了一口气,诚恳道:“因为缺钱。”
站在一旁的萧山潼忍不住笑出了声,反问道:“前段时间禅堂才购置了大量棉花,修建了几十幢广厦,这样的情况你说缺钱?”
独孤昭月没有阻止萧山潼,因为他说的,正是自己想问的。
李修缘又叹了一口气,道:“冬天要来了,除了那些,我们还需要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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