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打开,“怎么买这么多?”
忽然一袋药映入眼帘。
里面有醒酒药和止疼药,还有两盒感冒灵。
陆尘卿的目光艰难的从包上移开,心往下沉了沉,看到落地窗右侧的位置放着一架通体白色的钢琴,心里莫名又添了几分不适。
连带着声音都淡了许多,“在小区外面的药店顺路买的。”
辛愿轻声,“谢谢。”
陆尘卿没应,沉默间,偌大的屋子里只有塑料袋子的声音。
等她全部拿出来,刚把筷子放下,他才再次开口,“我昨天去安园,撞见三哥和那个‘兴小姐了’。”
辛愿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悬在空中,指尖微微僵硬。
兴小姐?
不正是她吗?
昨晚被他碰到了?
那……
辛愿顷刻间觉得头皮发麻,呼吸微滞,浑身的血液开始倒流,脑袋上那股晕沉感更加显著了。
等回过神后,呼吸声不由变轻了许多,却格外灼烫。
她压着嗓子里的颤抖,带着恰当好处的疑惑,“兴小姐?你见到她人了?”
“没有。我过去时,三哥应该正在办事,对我态度不好,每每看向我的眼神,都带着滔天怒意。”
陆尘卿说得异常平静,似是在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但正在办事这四个字,就像四个炸弹,在辛愿脑袋里同时炸开花。
好嘛!
楼上陆时凛压着她做些不可描述的事,而她的‘老公’就在楼下。
还有比这刺激的吗?
她听的差点没岔过气去。
陆尘卿看她脸上流露出尴尬的神色,轻嗤一声,“我和你说这个做什么!上次还说他和那个兴小姐断干净了,结果非但没有,还被三哥藏娇了。”
“听说,她也是已婚人士,只是和她老公没什么实质性的感情。”
“……”
辛愿哑然,喂到嘴边的白粥忽然就有点喝不进去了。
她抬头问,“三哥和你说的?”
“嗯。”
靠!
陆时凛有病吧!!!
没事和陆尘卿说这些鬼话做什么?!
她真的要疯了!
陆尘卿望她,若有所思的开口,“我昨晚在安园客厅,看到一个包,和你鞋柜上面的包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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