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烧纸,死活要跟李军比个高低。
这不,上课的时候,他动不动就从书包里露出一点黄色,特别神气的瞅着李军。
那表情,就跟手里攥着一张中了五百万的彩票差不了多少,要多显摆有多显摆!
他在这瞎嘚瑟,讲台上的老师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老师一忍再忍,最终一个没忍住,叫道:“刘洋!你给我站起来!在下面捅咕什么呢,看什么黄玩意?”
老师说的‘黄玩意’既有字面意思,也有引申意思。
毕竟谁也不会对着自己裤裆一个劲的挤眉弄眼。
再加上这个年纪的学生对某些神秘莫测的生理卫生知识很是好奇,出于主观臆断,再加上气昏了头,老师直接说了这句话。
刘洋立马意识到不对,赶紧张口解释。
老师哪还能给他这个机会,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来,不由分说,直接伸手往书桌里掏。
(现在这种事基本不会存在,但在那个年代,尤其我们这疙瘩,老师都异常凶悍,不凶治不住我们这群皮学生。)
这不掏不知道、一掏可吓一跳。
当老师那疑惑的眼神,锁定在那一沓黄色烧纸和一个个金灿灿的元宝之后,她那柔顺而又飘逸的秀发肉眼可见的立了起来,紧接着,一声堪比防空警报的惨叫直冲云霄。
很显然,教导处才是刘洋永远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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