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偏偏,诸多才学武艺远不如我者,却早已牧守一方,可我呢?小小县令,也耗费纹银三万,且可能再无寸进……”
刘清卿仍然沉默。
“罢了,罢了。”
刘文鹏有些意兴阑珊,轻扣桌子,让刘清卿退下。
刘清卿默然退走,临走之时,见得门外等候许久的捕快就快步走进去。
隐隐间,听到那捕快的沉声汇报:
“禀大人,外城发现异样,王捕头命我前来汇报,只说那怜生教教徒活跃,疑似将有异动,望大人多做戒备……”
“怜生教?”
刘清卿心头一震,刚要凑近,就见林庆等人已然冷眼望来。
经过昨夜一事,往日里对他颇为恭敬的几人,早已变了态度,甚至不加掩饰。
“怜生教……”
听着捕快的汇报,刘文鹏眸光闪烁,待其说罢,才道:
“王捕头伤势如何了?”
“回大人,捕头的伤势严重,已下不得床榻了。”
“如此严重?”
刘文鹏佯作关心,取了桌上的锦盒,递给那捕快:
“这一支千年人参送去给王捕头,让他好生疗伤,不要过问这些俗事了……”
那捕快脸色一变,还是捧着锦盒退下。
“千年人参价值不菲,贫道要取尚且不行,怎的今日,就要送给那王佛宝。”
书房暗室中,关山水踱步走出。
只见他捧着一张半人高的钢铁大弓,细细打量着,时而轻拉那粗若拇指的弓弦。
“他死了,终归不好。”
刘文鹏淡淡一笑:
“过几日可就没得清闲了,探子回报,说黑山中的贼匪似也有着异动,那尉迟龙大抵要发作了……”
“临大事而神色不改,大人真乃人杰也。”
关道人感叹着,也有好奇:
“只是,大人身为一县父母,便是之后打退了怜生教,可这个官逼民反的罪,可也还是要扣在头上。
难不成,大人有自立之心?”
“关道兄倒是有心了。”
刘文鹏手捋长须,却自背后书架上抽出了两张调令来。
“这是……”
关山水心头一动。
“这一张,是顺德府发来,命我择日启程,平调‘秋河县’的调令……另一张,则是‘县丞’王佛宝升迁黑山县令的调令……”
刘文鹏面带微笑:
“这两张调令,是与秋后处斩名单一同从顺德府发来的……”
“王佛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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