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就道:“那几家寺庙,怕是求之不得。”言语间,居然有几分与有荣焉。
话一说完,见陈母还是惊疑不定,心中叹息,又道:“君侯马上就到了,到时您自己问他。”
“正要问他。”陈母点点头,就要再令人去领陈错过来。
陈河却道:“让寻常仆从过去,有些不敬,还是小人过去吧。”
陈母盯着他看了一会,最后点点头。
“你去吧。”
不一会,陈错就出现在门外。
陈母和陈娇定睛看去,都是一阵恍惚。
人虽然还是那个人,可衣袖甩动间,却多了诸多风采。
等陈错来到面前,拱手行礼之后,陈母居然感受到了一点压力,就不免谨慎几分,指了指座椅,让陈错坐下。
陈错闻言落座,他既承了陈方庆的情,要替他完因果,但不会委屈了道心。
陈母见陈错落落大方,又多了几分嘀咕,没有说那文会写信的事,反而先问起他这几日情形。
陈错就道:“归善寺是大寺,僧众也是妙法诸多,在那里住着,心里舒畅。”
“听陈河说,有不少高僧看重你。”
陈错淡淡回道:“看重谈不上,但颇为友善。”
一问一答过后,陈母的疑惑却越来越多,打定主意,等会就找人去打听验证。
几句过后,她看着情况顺畅,终于提及文会,虽然言语缓和,但还是不免用上命令的语气。
陈错微微眯眼,没有立刻回答。
边上的陈河和张举的心都不由提了起来,就陈娇都感到一股压力。
屋子里的气氛陡然凝固,周围侍候着的仆从、女使一个个都是大气都不敢喘!
至于陈母,更是心头跳动,有几分坐不安稳了。
“这是何故?怎的被二郎这么一看……”
她自是不知,如今的陈错心中立神,哪怕没有运用念头灵识,心中之神依旧如同庙中泥塑一样,带有肃穆与庄严,一旦静心感受,就会产生压力。
此乃人神之别。
好在陈错很快摇摇头,轻笑一声。
他这一笑,宛如日照冰雪,融化了屋中凝固,让所有人都轻松起来。
“我无意文会,太过繁琐,无多大意义,”陈错也不管陈母脸色变化,直白说道,“况且这事还有变故,怕是开不成的。”
“还能有什么变故?”陈母就有几分不快,习惯性的就要发作。
张举赶紧道:“表弟得高僧看重,在谈玄之道上也有建树,那和前几天就不一样了,当然要等等,影响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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