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尽管父亲官不大,可总是有人伺候的,对这种场合,也是习以为常,没什么大不了的。
至于在郎君面前宽衣,刚来府中的时候,她也不习惯的,
后来随着时间的沉淀,也慢慢接受了,母亲病亡多年,父亲又被隐太子连累,去了黄泉。
自己是无家可归了,倘若再扭扭捏捏的,不知进退,讨不得喜欢,日后恐怕有的是罪受。
那太子已经被诛杀,连太子的世子,都被杀了个干净,何况自己父亲这等小官!
亲戚长辈,更是避之唯恐不及,自己能活下来,都是上天眷顾。
唯一的亲人阿耶,也去世一年了,自从被老爵爷救回来,不用在那教坊司受罪,已是万幸。
何况,老爵爷也曾经表态,待郎君束发之时,便将王家娘子和自己收纳为妾,为这李家开枝散叶。
这开国县男府里,自然是有自己一席之地的。
既是有这些安排,娘家又没了退路,司徒云砂便慢慢的,在这府里静下心来。
像这般陪着郎君沐浴,早就做过十几次了。
所以,并不像最初的时候,拿不下,放不开得。
李钰来自后世,对这里的封建规矩,还知道的不很详细,难免有些惊诧。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在这古代,侍女,丫鬟,下人,在家主面前,是基本没有什么自由的。
伺候好家主,和家主的后代,才是最重要的任务。
像伺候李钰这种事,就是下人,奴仆,唯一的事业,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那边凝翠和桃红,已经伺候着司徒云砂下了木桶。
别看李钰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已经在颤抖:
让这腐败,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当然,这种无耻的话,只能在心里默念,表面上,还要维持自己的良好形象。
坐在木桶里,犹如老僧入定,然,现实中的双手双脚,却在轻微颤动。
可想而知,已经刺激到了何等程度。
旁边的司徒云砂依偎了过来,关心的问:
“郎君有何不适?”
“没有,没有。只是口渴难耐。”
李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回答。
司徒顿时提高了声音,对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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