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乐呵呵地接受指导,提笔就画,结果被章玲玲拿纸板敲在了手背上,“诶诶诶,怎么这么笨呢,握笔姿势不对,摆放位置也错的,重来。”
“嗯!”林小满乖乖受教,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笑嘻嘻得让章玲玲放不出凶话来。
“哎呀,又错了!你手别抖啊,放平稳,把线条拉直。噢哟!怎么画得跟条蚯蚓似的了!”
章玲玲也被磨得没脾气了,实在看不下去了,就亲自握着林小满的手,一笔一笔练习了许久。
“玲玲姐,你捏太重了啦,我手硌着笔疼……”
“活该!谁让你手笨,不听使唤。”
“唔明明是你嘴笨,说不好……”
“……”
半路师徒的感情,在吵吵闹闹斗斗嘴里,愈发深厚。
停下手来的潘春花,在旁静静观看着严师嫩徒的学习课堂,眼里满是欣慰的笑意。
……
日子一天天过,疲惫而充实,重复且平淡,但因着眼里有渴望、心里有期盼,而变得生动多姿。
潘春花通过不懈努力,保持着速度、质量、产量各方面的第一名。
而章玲玲因前一段劳累过度,右手旧伤复发,索性放慢了工作,投了一半精力去教林小满绘画。她夜里常常疼得睡不着觉,都是林小满爬到下床铺,给她揉揉按按才慢慢入睡。
而在越来越完善的竞争机制激励下,制衣厂的赶货单子,终于如期交货,还因此新增了好几批订单。
马多金兑现了摆酒席请全厂人吃饭的承诺,还吩咐周大志组织了一场晚会演出活动,鼓励厂里工人们积极报名参加汇演,多丰富业余生活,好增进工友感情。
林小满也拉着章玲玲踊跃报名了,虽然章玲玲嘴上嫌弃得很,但还是敌不过林小满的死缠烂打,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应下了。
两个人商讨了好久,最终敲定以唱跳的形式呈现节目,由章玲玲主唱,林小满边唱边跳。
只是她们在选择曲目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一首是《冬天里的一把火》,还有一首是《妈妈的吻》。
林小满跑去问潘春花的意见,潘春花犹豫了片刻,不禁想起章玲玲那晚喝醉时,满口满心都是对母亲的怨恨,恨为什么选择生下她,为什么生下她又弃之不顾。
潘春花知道,在这份恨背后,是被章玲玲藏得更深的爱,深到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那是对母爱的渴望,对温暖的向往。
“选《妈妈的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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