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长辈,年年唤你小师叔,你也不能因此苛责晚辈。”
他都跟自己姐姐说明情况,还提辈分这事儿,不是让他和媳妇儿心里都不好受吗。
这是在帮他追媳妇儿?明显就是在破坏!
姜年听得有些不是滋味,借打电话为由去到侧院,也不是真的借口,是真要跟姜夙说说搬去贺佩玖那儿的事。
可她没料到姜夙已经晓得,并且同意搬去四季云鼎。
“七爷四姐回来房子必然是要让出来,让你单独出去我本来就不放心,你刚刚遇袭更是不能答应。住七爷那儿能够好照顾你,七爷已经跟我说明情况,这安排十分妥当。”
妥当,妥当个p。
你知不知道,你口中安排很妥当的人想追你亲妹妹。
一时间她也不敢讲实话,说了搬家的事就聊了会儿别的,在别人家也不能一直聊不多久就挂断。
心里发愁得紧,瞥了眼天上的冷月轻叹声。
是不是要羊入虎口了?
她出来的时候还能跟搬去时一样,平安无事吗?
“叹什么气,怕住到我那儿,七哥把你吃了吗?”贺佩玖的出现总是悄无声息,冷不丁开口说话,总吓得她忍不住一哆嗦。
姜年偏头看身旁的人。
风流入骨,禁欲邪佞,
心尖就悸动不止。
“七爷,您……”耳旁生风,他单手撑在耳侧,俯身压过来,倾斜着身体,不悦的眯着眸子,修长的手指穿过领带,攥着往下一扯。
学了综艺节目里的套路,明着勾引撩拨。
“你叫我什么?”他来时小酌两杯,说话吐纳之间带着淡薄的酒味,遇到空气就烧成热火,从脸颊散开开始灼烧。
侧花园的夜灯昏暗,烟灰色西装套装被衬得深了一个度,褐色领带扯得凌乱不羁,露出一截羊脂肌肤的锁骨,性感招人。
昏沉灼灼的目光凝着她,翻滚着热辣的劲风,能轻易把她点着。
贺佩玖故意勾引撩拨,这谁顶得住。
她吞咽口水,手指攥扯着裙摆,嗓音细软娇糯,“七哥。”
他满意勾唇,在贴近,热意难消的指腹蹭蹭脸颊,在揉着红透的耳垂,嗓子苏得叫人颤栗不止。
“讨厌七哥?”
“没,没有啊。”她看他眼,觉得疑惑。
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不想跟我住?”
“是怕我把你给吃了?”
“七哥才不会。”她抿抿唇,背脊已是一片热汗,抬眼看他,空穴来风的自信,“七哥说了会尊重我,我相信七哥。”
每次都是她被逼迫,还不能让她反击一二。
拿他自己说的话来堵他的嘴……
还真是,聪明的很。
贺佩玖低声笑着,又贴近些许,眸色暗得无渊,温热的唇啄了下耳郭,“年年就这么相信七哥?”
她瑟缩着躲避,偏头看他,眼底狡黠,“难道七哥自己说的不作数?特别是对我说的那些……”
姜年反将他一军。
特意提了‘对她说的那些’是哪些?不就是在医院表白那些话咯。
如果表白说的话都不能作数,那他这人可就不可信任了。
小姑娘胆量不小,敢跟他来事?
耳鬓厮磨,苏磨着骨头。
酒意熏烧,烈火蔓延呼啸。
薄唇从耳畔到嘴角,引出一串火种,急喘之间,自舌尖蹦出几个颇为咬牙切齿的字眼。
“你给我等着姜年。到时候你不哭着跟我求饶,算我贺御不是男人!”
她身子本来还僵硬抵抗着,一听这话顿时吓得瘫软无力。
缴械投降的依附在他怀里,任凭予取予求。
侧院门口,兴冲冲跑来叫人用餐的小时移,受了惊吓,血红着脸跑回屋里要去找贺老告状。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告状,只是本能的想这么做。
但猛的被人拉着,捂着嘴拿眼神威胁。
而威胁他不是别人,正是超级疼他的小姑……
时移内心崩溃,他不仅有个渣爹,还有个渣姑!
合起来欺负他,欺负年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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