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钱吧。
“赔偿?”他欺身逼近,似有若无的蹭着鼻尖,眼神灼热,呼吸烫人,嗓音蛊惑,“年年,你是不是太没诚意了?咬我一口,还骂我辱我声誉,事后借醉酒的托词装什么都不记得,还预拿钱来敷衍?”
“七哥可不是个缺钱的主儿!”
“那,那,要不您也咬我一口。”她是慌了神,被这么勾引,撩拨,蛊惑哪里还有什么理智。
瞳仁倒映中是他寸寸夺人命的轮廓,鼻息里都是他身上无孔不入的冷香。
明明是个凛凛风姿,矜润禁欲的人。
这时候完全就是个要人命的——
妖孽!
“咬你一口?”他昏沉的眼眸落在她细嫩的脖颈上,喉结滑动得急促,闷声一笑,“我若真咬了,可要跟我秋后算账?”
“不会不会,绝不事后清算!都是我的错,就算去七哥咬出血我也不会说什么。”这是在她在被逼仄到绝路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就好比,你打人家一巴掌,最好的补偿就是让人还一巴掌甚至两巴掌。
“那我……可真咬了?”
姜年一脸的视死如归,悲壮的闭上眼,咬着唇,猛一点头。
“咬吧!”
他还真不是没想过。
现在小姑娘主动送上门,话说哪儿有送到嘴边的美味给放手的。
姜年是一点不敢看接下来的发生的事,都做好了再疼也要咬紧牙关忍下来的准备,时间度日如年的跳动着,脖颈上只有一股烧人的热气,并没有……
腰上倏地一紧,她感觉到自己彻底扑倒贺佩玖怀里,脑子里闪过无数的疑惑之际,温热软绵的唇就贴在脖颈。
炽烫,灼热,呼吸时的湿濡全喷散眨皮肤上。
霎时她全身僵硬绷直,刺痛神经的酥麻感袭击了全身,绷紧的身子抵不过这要命的鼓噪,登时软成一滩水。
脑袋跟着一阵天旋地转,所有的理智分崩离析,只有脖颈上蔓延开的一片火烧火燎。
明明是‘还债’来的,为何这么香艳惹火!
贺佩玖也是被折磨得够呛,这么美妙的滋味尝试,仅仅一口怎会叫他餍足。
他要的是所有。
是这个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一切!
“年年……”
“七哥活到现在,能近身的女人除了母亲和姐姐就是你。牵过手的,拥抱过的……只有你一个。”
吻过的,想要的——
也只有你一个。
“别把七哥想得那么坏,我不是那种人。”
“这次的事小惩大诫,你要是再敢胡来……”
“七哥可不会轻饶了你。”
随着一阵细密针扎似的疼痛,贺佩玖已经抽身离开,盯着她还一脸悲壮的表情低声笑起来。
揉了两下脑袋,把拉的变形的衣领整理番。
“别乱动,我去叫江见月来看看。”
一直到他出了门姜年才敢睁眼,微微颤抖的手捂着胸口之际一阵控制不了的强力跳动。
什么叫‘只有她一个’?
这话不仅模棱两可,还暧昧至极。
说得好像什么第一次都贡献给她,那她是不是……要负责什么的啊?
姜年被这话折磨得疯了,双手掩面,做着掩耳盗铃的假动作。
是她疯了,还是贺佩玖疯了!
羞愧,迷茫,疑惑,不知所措,是真不搞不懂自己怎么了。
心烦意乱得很,跑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下。
可是抬头之际不自觉的就看向刚刚被‘回咬’的地方,明明刚才疼了下,想着或许出了血什么的。
只是……
哪儿有什么血,除了血红的印记根本没伤口。
这种印记讲真的,跟吻痕没什么区别。
吻,吻痕?
这想法把她自己吓得心尖一颤!
小脑袋里又出现各种疑惑。
这应该算是咬痕吧,只是七爷没用力稍稍轻了些,所以才会像吻痕。根本没有什么别的含义,只是自己现在脑袋混乱才会出现这种想法。
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嫩芽小白菜七爷怎么喜欢,像七爷这般的人物应该喜欢梦到那样。
身材纤细,玲珑婀娜,万般风情,美艳动人,人间绝色,极品尤物!
这种女人才能够七爷匹配呢!
姜年这样肯定,也这样催眠自己。
【作者有话说】
可怜的年年,估摸被七爷卖了还帮着数钱~
年年:我好迷茫,好想失忆,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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