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起那晚把裤子和伤口撕开时的疼,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小脸一瞬都白了好多。
“不了,那种体验有一次就行。我洗澡但也很注意,没浸湿伤口。而且昨晚……”
想到什么,抬眼看他,话在脑子里转了会儿,“我昨晚是不是又喝醉了?”
“你还记得,难得。”
她心中一个咯噔,揪着衣角,“那我有没有,做什么,或者说什么。”
贺佩玖没理她,掀了纱布。
她保护得确实不错,连纱布都是干的。
棉签沾了酒精从伤口外边缘,循序渐进,带着刺痛的微凉慢慢抚过伤口。
“疼,七哥。”
“现在知道疼?”他挑眉看来,口吻不友善,但手上的动作放轻,垂眸一边清洗一边吹气。
“本来就很疼!”这句话放纵了,自然到自己都没察觉。
不仅顶嘴,嗓音细软,嗔怨,颇有跟他撒娇的意味。
眼神还埋怨,委屈的看他眼。
不懂怜香惜玉的直男!
“还敢跟我顶嘴?”话落,腿上倏的一重,随着腰上手臂的力道瞬间扑到他怀里。
姜年吓得三魂七魄全丢。
紧张的捏着裙摆,羞红了脸瞪他。
“还敢瞪我?”他伸手过来擒着下巴,上挑,是一个非常舒服的接吻姿势,低垂着眼眸,眼风昏沉炽热的盯着她,“你昨晚骂我‘渣男’的时候可是理直气壮。我倒是好奇,做了什么要被你这么骂!”
……
姜年到第一口凉气。
她骂他……渣男了?
那,那不是梦境嘛,怎么就成了真的。
“不信?”他哂笑,擒着下巴的力道加重,俯身更近,往耳畔吹了口烧人的热气,“你可以去问江见月,燕怀澜,让他们告诉你,你昨晚是怎么骂我的。”
“什么都不知道,还骂得有板有眼。”
“说我亲了一个人,还说那人在我脖颈上咬了口。就凭这点事就妄下决断,骂我是渣男?”
此时的姜年哪儿有什么理智。
混乱得跟个豆腐脑一样,有些片段,隐约浮现起来。
不过脑子太混乱硬是没分清楚,哪些是真的,哪些是梦里的,他们在包厢接吻更是不敢多想。
七爷怎么会亲她?不可能,那一定是梦,肯定是因为喝了酒,加上偷窥到姜瑟瑟在洗手间跟一个男人亲密后的延伸梦境。
一定是这样!
“别以为不回答就没事!”
“我跟你还有旧账清算。”
“还,还有?”姜年愕然,都快吓哭了。
喝酒误事这话真的一点不假。
除了骂他,她到底还做了什么把自己逼上绝路的事!
“这个,你打算怎么补偿我?”贺佩玖解开衬衣纽扣,露出还有些鲜红的牙印,眼神颇为埋怨委屈,“你高烧,我喂你吃药,你倒好,反抗,骂我,还咬我!”
“力道之重,真是恨不得从我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姜年彻底傻眼,怔怔的看着他清隽风姿的轮廓。
可不可以装晕,或者选择性失忆……
昨天,因为这个咬痕,她几乎较劲一天。
可现在当事人却告诉她,着咬痕是她留下的,所以昨天的较劲,吃醋都是跟自己过不去。
吃醋……
想到这两个字,身子一个冷颤。
吃贺佩玖的醋是什么意思!
她肯定是真的疯了,一定是这样。
下巴又徒然被捏了下。
暖热,轻微的力道将她拉回现实。
眼前贺佩玖还盯着她。
整个人工笔精心描摹,写意风流。
每一寸都在极致的勾引着她。
“闷着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打算装傻?前晚咬我,昨晚骂我。年年,我到底是有多惹你讨厌,你才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对我?”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姜年说得很没底气,弱势小群体,毫无反抗之力。
“呵。”贺佩玖轻呵声,眼眸深邃,“一句‘不是故意’就想把事情了结?谁告诉你世上有这么好的事?”
“年年,活了20几年,你可是第一个敢咬我的人!”
这锅扣下来就重了……
什么叫第一个,这话挺暧昧的啊!
“那,那我怎么补偿您?”姜年也不知道怎么办,思来想去总归是个伤口,可以按照赔偿这方面考虑。
只是贺七爷好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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