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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发高烧了,有人强行灌药来着。
她此时的模样就好像一只在山涧森林里走失的小鹿,四处奔走想要找到出去的路,但一切都是徒劳,最终还是在原地打转。
贺佩玖这颗吊着的心平缓落地,手掌覆上额头,嗓音沙哑却不影响如旧勾人。
“烧退了,你昨晚发高烧,一直说些胡话。不愿吃药,不愿去医院,挣扎反抗一刻不停歇。”
“你当时打着点滴,腿上又有伤,怕你伤着才抱着你。”
随着他的话,昨晚那些破碎的片段越来越清晰。
“我昨晚……说什么胡话了?”
他低声笑着,指尖耐心的捋着她耳边的碎发,略微靠近,吹了口湿濡的热风。
“你说,想我了。”
姜年身体一阵轻颤,面红耳赤,张嘴想要反驳。
可好似想到什么,忽然摸上自己嘴唇……
约莫发烧时,好像又做了‘春梦’来着,梦里经历的一切好像比上次来得还要真实。
接吻之时,攥着他腰间衣服的触感,好像如今还停留在指尖上。
所以她不仅说浑话,还再次做了可耻的梦!
她居然在生病的时候,说想他,还又一次在梦里把人给‘轻薄’了?
这脑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难道自己是真的疯了!
遇见贺佩玖以后好似出了故障,时不时抽风,有毛病!
“七爷,那,那些话是我胡说的!”
“反正我是信了。”他神色自若,下一秒,岔开话题,“是不是想喝水?”
贺佩玖故作不明白,她这个摸唇深思的动作,依旧抱着她把温水的水端来。
“江见月说,生病了要多喝水。”
“我,我自己来。”她哪儿在还敢在靠怀里,往旁边挪了挪拉开距离,接过水杯一口气喝了一杯。
着急,慌乱,急切。
想着怎么去解释那些浑话。
贺佩玖端得淡定惯了,自然的接过空水杯,指腹还蹭了下她湿润的嘴角。
这才从床上下来,一个姿势坐了整晚有些乏。
舒展两下筋骨,他抬眼的一瞬,姜年就躲避目光,揪着被褥慌乱紧张。
贺佩玖得意的勾唇,“高烧刚退,吃些清淡的怎么样。”
“好。”姜年不敢看他,觉得自己太龌蹉了,总是在梦里轻薄人。
而且感觉太真实,只要一看他就会想起那些香艳,暧昧,令人耳红心跳的片段来。
他看破不说破。
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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