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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年被问得愣住,抿着唇拧着劲儿在想。
好一会儿看向他,语气怯怯软软,“我……请您吃饭吧,就在京城,想吃什么师叔定。”
姜年是个学生,都没怎么踏足社会,唯一能想到的道谢方法就是请吃饭送个礼物什么的。
若是旁人,买个价位的合适就行,但对贺佩玖不可以。
除了想要感谢他以为,私心的还想要在求一件事。
所以那句话后又补了句。
“不若,除此外我在欠您一件事,师叔要是想好了,我能拿得出来,您也不嫌弃跟我说就是。”
还在想这筹码够不够时,就听他反问,“不反悔?”
“不反悔,绝对!”
小姑娘自己挖坑自己跳,最后还要给自己埋土里。
可可爱爱的,他怎么会不答应。
见他久不作反应,贺庒撞着胆子在问句,“七爷,现在回哪儿?”
“四季云鼎。”
四个字,说得极慢透着股懒味。
不知为什么,心情就很不错。
贺庒坐回去,与武直对视眼:这幅样子,指不定在想什么骚套路套路姜小姐来着。
这么好心主动揽责任,原来在姜家见到姜小姐第一眼就想到主意。
看病会诊,最好亲自来京——
这是打定主意把人一步步往京城领。
如今人如愿以偿的来了,京城又是七爷的地方,他们家爷耐心又好。
徐徐图之,还怕人跑了?
这操作,又骚,又下作,在来的路上就对人小姑娘又搂,又抱,还偷亲了,还倒打一耙说人姜小姐拉着他的手不放。
靠,跟着七爷时怎么就没瞧出是个这种做派?
简直骚都没眼看。
说他是修道成精的蛇,挖陷阱,使手段一点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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