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他在一处僻静的巷子口停住。
巷子里有小孩子跑老跑去的玩,他目光落向巷子里的第三处院子。
曾经住在这里的那个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人再也不能陪着他在夜里的星空下,坐在屋顶喝酒。
那人再也不能陪着他在夕阳的璀璨中,策马奔腾。
那人再也不能陪着他
人人都知道,他与荣安侯府三小姐去逛庙会,殊不知,逛庙会那日,那人也在庙会上,他只想与那人偶遇。
人人都知道,他与荣安侯府三小姐去女儿节花海,殊不知,他去逛花海的那日,身上带着的,是那人意外落在他那里的一方帕子,他拿着那帕子在花海暗暗许愿。
人人知道他与荣安侯府三小姐逛金陵河,可谁知道,那天夜里,那人在金陵河的大船上被邻国使臣灌个大醉,而他只想去守着。
蜷缩的手指狠狠的捏着,容阙只觉得心头酸涩喘不上气。
他刻进骨子里的那个人,就真的战死沙场了吗?
明明,没有人找到她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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