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不让你开灯吗?”
“为什么?”
“黑暗更刺激。”贝尔摩德柳眉一扬。
忱幸开始换拖鞋。
“……”贝尔摩德问:“你好像一开始就知道我在?”
“开门前。”忱幸回答。
“没意思。”贝尔摩德哼了声,走到沙发上,一下摔坐。
“姐姐这么晚过来,有事吗?”忱幸在对面坐下,然后倒水。
“没事就不能来看你?我一回国就来见你了。”贝尔摩德看着他依旧未解下的木刀,眼神眯了眯。
忱幸把水杯推给她。
贝尔摩德瞥了眼,道:“最近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
“谈女朋友了?”
“没有。”
“不谈恋爱是因为铃木家的大小姐?”
“不是。”
“那我看你跟她打得挺火热嘛。”
忱幸疑惑道:“为什么这么说?”
“我看到了。”贝尔摩德说道:“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你们从咖啡馆出来。”
她的语气像是抓到孩子不说实话的母亲,有些幽怨不满。
忱幸眼帘低垂,看着杯子里的水,有些亮。
不是咖啡馆,而是在刚出警局的时候,她就看到了。当时她就在街口,离得有些远,但自己看到了。
“是因为一场误会,她请那些孩子们吃东西,我恰好一起。”
他的语气像是撒谎成性的孩子,其实只是说的实话。
“噢~”贝尔摩德不疑有他,拖了个长音,又道:“那跟你一起回家的是谁?”
“什么?”也不知是怎么,忱幸身子忽然一绷,心跳都漏了几拍。
贝尔摩德随口道:“就是刚刚啊,我把阳台窗户关小的时候,有看到一个女孩子的背影。”
忱幸不知道她看了多久、看到了多少、知不知道那人是宫野明美。
“是问路的女生。”他说。
平静,没什么诚意,贝尔摩德只觉得心上一揪。
他还是对她隐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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