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什么意思?”
“对,”白锦玉肯定道:“谁写,谁现在就很危险!姑娘,如果我没猜错,写信的那个人,你是不是已经几天没看见他了?”
琳琅浑然一震,神情大为惊慌,显然全被白锦玉言中。
白锦玉虽然四肢酥软,但看着琳琅,心头却欢喜,这一天没白忙,总算是有了突破。
想到这里,她觉得身上来了一点力气,略略支起一点身子,对琳琅道:“我发誓,我不是来害你的。你说出那个人到底是谁,我说不定可以帮你……你信不信?”
琳琅看进白锦玉的眼睛里,凄道:“信你?你是谁,我又凭什么相信你呢?”
白锦玉愣了会神,想想是啊,自己这莫名其妙地找上门,举报买卖科举考题这么大的事情,人家凭什么对她如实相告。
她想了想,道:“实不相瞒,我是晋王的人。”
“晋王?”
白锦玉阖了阖眼帘,算是点头:“就是我朝那位高山仰止扶正不阿温良恭俭的仁人君子,凤辰殿下。”
琳琅惊异地看着白锦玉,不可置信的样子。白锦玉只得拼了吃奶的劲又道:“姑娘若还是不信我,就权当赌一把好了,难道……你现在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琳琅看着白锦玉满头大汗脸色苍白,还要坚持跟自己说这些,心中的犹疑已经动摇,接下去再听白锦玉说到“时间不多了”,就再也绷不住了,哭着道:“好吧我说我说,我全都告诉你,可是你一定要救我哥哥啊!”
“你哥哥?”
琳琅渐渐在床沿坐了下来,点点头,道:“是我哥哥,我本姓方,我哥哥叫方子传,他是刑部尚书韩炎府上的一名仆丁………”
刑部尚书!正三品!
白锦玉大大吃了一惊,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撬挖下去,居然这么深!
琳琅悠悠道:“其实我哥哥原先也是个读书人,我们家也曾是饱暖不愁的人家……”
从琳琅的口中,白锦玉渐渐梳理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琳琅的哥哥方子传从小颇有天份,天资聪颖过目不忘,是个很出色的读书材料。家人见此便力济他读书,就期盼着他有朝一日登科进仕光宗耀祖。
这方子传也算是争气,十六岁便在地方解试中拔得头筹考了第一名,这无疑更加坚定了他搏击仕途的决心。
谁知,之后接连三次省试方子传却全都名落孙山,不仅十年光阴蹉跎,家中也因他三次科考而一贫如洗。
就连三年前最后一次上京赶考的路费还是琳琅爹娘借来的,方子传没有考中,钱全部打了水漂。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两年爹娘陆续生了重病,前面的钱没还上,为了给爹娘治病又添了不少新债。最终,这些债滚雪球般越滚越多,达到了一个不可能偿还的数额。
终于一天,债主们打上了门来,逼得方家两位老人悬梁自了尽。
为了还债和打点双亲的后事,三个月前,走头无路的琳琅和方子传被一众债主押来了京城。
他们草草将琳琅卖到了迎春楼,而方子传也被逼得卖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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