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小风从角落里面翻出藏起来的红薯,坐在房间里的火堆面前,明黄色的火焰也盖不住他铁青色的脸。
这也太特么气人了!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我陈小风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
当天晚上,陈小风一夜没睡着。
他受不了这委屈!
第二天一早,陈小风早早的就出门去学堂了。
李辛夷没来,学还是要上的。
孔先生仍旧啪嗒啪嗒的抽着烟,同学们看到陈小风的时候脸上都挂满了笑容,同时向孟白薯递过去了一个白眼。
不是你说陈小风这几天都不会来学堂的么?
孟白薯偷瞟了陈小风一眼,十分委屈,又不敢吭声。
“你这几天不是说不来了么?”
孔先生在地上磕了磕旱烟,也不等陈小风回答便转身走进教室:“上课了。”
陈小风回来了,同学们的脸上都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又能专心致志的听孔先生讲课了,谁不开心呢?
看到大家求知若渴的模样,孔先生也十分开心。
课上到一半,学堂的门突然被重重的推开,一个男人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
“孟白薯!孟白薯在不在!”
孟白薯才刚站起来,男人就着急的对孟白薯道:“赶紧回去看看,你家出事了。”
孟白薯先是一愣,随随即转身就与男人一同离开了学堂。
哗——
教室一片哗然。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我记得她爸在矿上工作?”
“难道又塌了?”
“看男人那么慌,跑的满头大汗,很有可能。”
“也就是说,白薯的爸有可能已经……”
“别乱说,万一只是伤到了呢?”
“怎么可能,估计十有八九是没了。”
陈小风听着同学们的议论声,转头看向孔先生。
孔先生叹了口气,对陈小风点了点头,然后又对另一个人高马大学生道:
“衡恒你跟着小风一起去看看”
“啊?我?”衡恒拉下了脸,满脸的不愿意。
陈小风眼睛一斜:“怎么地?不愿意?”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衡恒脑袋甩的就跟拨浪鼓一样。
“那还不赶紧走。”说着,陈小风夺门而出。
“砰!”
速度太快,力气太大,门没了。
孔先生:“……”
同学们:“……”
衡恒追在后面:“班长,门!门!你力气怎么变这么大了!门留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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