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大怒,自觉的脸面无光。于是也没有请示杜如晦,更没有去了解房氏的难处,直接开启了抢夺模式。
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十分巧妙的安插了上去——勾结叛贼。实际上这罪名还真不算冤枉,房氏刚刚给高士达一笔钱粮。
一时间,房氏遭受到了严苛的打击,族中子弟被抓走充当劳役,府上的钱财也被搜刮一空。
在整个抄家的过程之中,倒有一人因为外出躲过了一劫。此人哪怕杨英未曾见过,也会知晓他的名字,便是后世著名的宰辅房玄龄。
可惜,因为手下人办事的粗鲁,导致这位宰辅直接逃离了清河。他对当今圣上恨极,又不屑与高士达为伍。
于是他乔装一番,沿运河而走,却好巧不巧的遇上了挂印辞官的杜淹。两人相谈之下,才发现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于是一起上路。
别看杜淹喜欢沽名钓誉,可本身也有一些才华。再加上出身不凡,刚开始的时候倒也和房玄龄聊得投机。
只是随着两人相处时间略久,房玄龄便察觉到了杜淹此人的缺点,不过又不好说什么,只得闷头不言。
“圣上失德,国将不国。如今天下已乱,你我兄弟要么隐居深山,要么便擦亮眼睛,寻明主事之,否则其祸不小。”
两人坐在小船上,沿运河而上。杜淹心中早有目标,此时见房玄龄闭口不言,便准备探问其口气。
“如今圣上对门阀下手,定遭其害。各地义军并无争雄之人,故而在下以为能争锋于天下者,还是那些大门阀。
如今李密随杨玄感谋反,而落败后不知所踪;宇文述本就不是宇文家之人,又独善其身于后,皆不可取也。
其他六家之中,唯有李虎之后李渊执掌涿郡,有争雄之力。兄台执意沿河而上,怕是也是打的这般念头吧?”
房玄龄鄙视的看了眼杜淹,这家伙既然选择北上,必定是投往涿郡太守李渊,却还和自己打马虎眼,真是可笑。
其实他还真误会杜淹了,凭借他的本事根本不知道眼下谁有势力逐鹿天下。他去往涿郡乃是按照袁天罡所指示的方向而已。
听到房玄龄如此说,杜淹心中一动。隐隐明白了袁天罡所指东北方向,必然就是这个涿郡太守李渊了。
对于房玄龄那鄙视的眼神,杜淹毫不在意。不要脸怎么了?最后能够跟对人,捞到好处就行呗。
“哈哈,贤弟说笑了。愚兄寄情于山水,并不太想理会世俗纷争。不过既然贤弟有了目标,愚兄便舍命相陪即是。”
他皮笑肉不笑的含糊的应付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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