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及早罢黜为好,免得将来为祸,明府不必为之惋惜,来,签了名画了押,就赶紧开始罢。”
“哎~~你呀!”
陈敬之笑着摇了摇头,就拿起了笔,在被贬黜的试卷上签名画押。
其余四人也依次提笔,得以确认。
陈敬之突然面色一沉,冷声道:“诸位大人,府试乃朝廷重中之重,涉及我等身家性命,还望能善始善终,每一卷按制须亲自阅读,凡有贬黜之处,须注明,第一轮阅卷之后,与其余四人合议,不可松懈,三日之内,必须要把名额拟定出来!”
还剩下一百五十四份考卷,从中取三十,录入府学,上报江南道学政,这三十人中不论取谁,都可以参加乡试,考官们均是觉得压力巨大,齐齐拱手:“我等自当亲自阅读,疏漏疏漏!”
与县试不过不必标注,只放一边不同,府试凡是不过,须注明原因,一轮阅卷过后,不论五人同过的试卷是否超过三十之数,五名考官都要对标注有不过的试卷合议,达成一致,才能决定,实在没法达成,需要以加急公文上报江南道学政,学政最迟于次日载决,第三日必须把结果送回扬州府。
以确保府试过后的第十日,开考院试。
不过考官之间没法达成一致的情况极为罕见,毕竟在官场上,不论你有什么理由,在你的权限里搞不定请示上级,都是无能的表现。
通常不是争的你死我活,一般不会走上这条极端的道路。
“来人!”
陈敬之厉喝!
“跨跨跨!”
披着软甲的厢兵跑步入殿,持弋站立各处,殿内瞬间弥漫起了一股肃杀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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