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我?”
张检摇头叹气。
陈子昂呵呵笑道:“未到最后一刻,怎知分晓,我们再对第二题,此题有原意与引申义之分,愚兄思忖再三,以原义破题,不知萧兄如何破的题?”
说这话的时候,陈子昂有些紧张,破题错了,别的考的再好,都没指望过。
张检也看着萧业。
萧业道:“我也是以原义破题!”
“哎呀,惨了,我用的是引申义!”
张检突然惨叫一声。
萧业与陈子昂相视一眼,劝道:“我们也未必就一定对,一切等待明日再说罢。”
“哎~~”
张检苦涩着脸,重重叹了口气:“若是别人与我对题,说不定我还心存侥幸,可你俩,一个是不在梓州考,却偏来江都的过江龙,另一个是本地的坐地虎,我哪里还有侥幸啊,罢了,罢了,我反正也不是读书的料子,考不中也死了心,还是老老实实的帮家里打点生意罢。”
陈子昂脸一沉道:“既便这次不中,还有下次,你还不足二十,怎能丧失心志?”
张检哀嚎一声,瘫倒在了坐椅上。
……
“娘的,都是那贱种害的!”
史家的宽阔马车上,也刚刚对完题,黄文光恨声咒骂。
“黄郎,谁害了你?”
一名史进的跟班问道。
黄文光没好气道:“那贱种与我一个学舍,本来我在为第二题拿捏不定,结果他第一个交卷,还串通吏员故意作出惊骇的表情影响到我,不是他害的我还能是谁?”
车内几人均是暗暗鄙夷,黄文光的水平搁在小县,或许有些把握,但是放在江都,几乎是没可能中,只是碍于面子,没人点明罢了。
史进淡淡道:“黄郎莫要着急,就算给他中了又能如何,想玩死他,容易的很!”
黄文光眼前一亮,猛一咬牙道:“若是三郎能除去那贱种,我黄文光从此愿唯三郎马首是瞻!”
“自家兄弟,不必客气!”
史进大度的摆手,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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