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刺刀右手握着,径直闯进屋内。
手电筒明亮的光,领头的日军可以清晰的看到受伤的野狗蜷缩在屋内的一个小方桌下面,脸上不由露出欣喜。
随着他整个身子都已经进入黑暗的屋内,一双有力的大手缓慢而轻柔的从天空垂下,就像几天前天空中温柔洒下的雨滴,柔得让你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却冷如骨髓。
日军已经被未来会被炙烤得流油的狗肉吸引住了所有心神,他根本没看到、实际上也看不到,就在他的正上方,一条壮汉,仅靠一双脚勾着天花板上的一根木梁,全身就这样倒吊着,舒展着本来蜷缩的身体,伸出手摸上了他的脑袋。
很有点儿摸头杀的意思。
只是,那是真的碰着头就要杀人那!
生物对于死亡都有种发自本能的恐惧,日军上等兵没来由的一阵惊悚,全身汗毛炸起,刚想抬头那一刻,一只大手首先捂住了他的嘴,还未等他开始扑腾挣扎,倒吊着的唐刀另一只手把着他的脑袋,双臂肌肉鼓起,用力一错,只听“咔擦”一声令人感觉惊悚的轻响,日军还算粗壮的身躯猛然瘫软。
脊柱神经的断裂,已经导致他脖子以下所有机能完全丧失,裤裆里散发出一阵极其难闻的气味儿,那是大小便都已经彻底失禁的结果。
唐刀犹如狸猫一般从上方跳下,用腿抵住日军即将滑到的身躯还顺手接住日军掉落下的手电筒和刺刀。
剧烈的疼痛导致的双眼暴突没让日军上等兵看清袭击者的模样,他的眼前除了黑暗还是黑暗,想要对同伴示警加呼救的声音却又被那只大如蒲扇强有力的手给堵在了嗓子眼,最终发出来的声音不过是可怕的“咯咯”轻响,很有些像是被扭断了脖子的鸡。
这是个陷阱,日军脑海里划过这样一个念头,不过,那也是他最后的念头。
然后,汹涌而来的黑暗彻底淹没了他,不光是眼,还有整颗心。
脊柱神经的断裂和呼吸道超过二十秒没有供应新鲜氧气已经足以导致他大脑进行休眠了。
当然了,这是不可逆再也无法醒过来的休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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