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社员,民兵队的高队长,拿着皮鞭,一鞭子抽在了两人的背上,“像你们这种犯了严重的作风问题的流氓和破鞋,竟然还敢直视贫下中农,我看你们还是死不悔改。”
这一鞭子,可是用了十成的力度,抽得人血腥乱冒,疼入心扉。
周文宴和顾瑶两人再次记起了昨夜被支配的恐惧感,下意识的往后退,瞧着是要躲避。
“还敢躲?”高队长又是一鞭子抽了下来。
把两人抽的跟死鱼一样,瘫在地上,顾不得众人的目光,蜷成了一个虾子。
周文宴意外地吐掉了嘴巴里面的臭抹布,他诅咒,“顾瑶——你不得好死。”要不是顾瑶,他怎么会受这种罪?
顾瑶冷笑一声,呸了一口,“废物——”要不是他被算计,自己又怎么会计划失败?
这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骂了,显然被抓的那一晚上,在被折磨的时候,他们互相诅咒了一夜。
当看到这一幕时,宁宁勾了勾唇。
姚慧茹却昂的一声哭了出来,撕心裂肺地往台上冲,“文宴,我的文宴啊!”
她的儿子,从小到大当做宝贝一样的儿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啊!
不得不说,母爱的力量是伟大的,就姚慧茹这个小身板,竟然一下子冲破一层屏障,差点冲到了高台上。
还是民兵队的人,及时姚慧茹拦住了,冷喝一声,“站住!作为坏分子的家属若是这点思想觉悟都没有,那不如你上去跟着你儿子一块受批。”
宁宁却是看热闹不嫌大,她微微一笑,“姚同志既然心疼儿子,不如上去陪他吧。”
一句话,瞬间让姚慧茹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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