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惟吾德馨,好一首托物言志之诗,你还真是处处给人惊喜呢。”
石敢当不能完全听懂她在说什么,可也知道是在夸文易,心中乐开了花,比自己被夸还高兴。
小易哥果然厉害,写的诗连大家小姐都说好呢。
流民居住的地方和文易居住的地方离的并不远,说话间就到了。
只是大家对她这个‘罪魁祸首’很是不喜欢,走到哪都是怒目而视,甚至还有不少人过来质问她来这里做什么。
当石敢当说是文易的意思之后,这些人虽然很不解,但也都老实的退走了。
这让谢道韫明白了文易的威信有多高,大家都是发自内心的听从他的命令。
更让她惊讶的是流民营的情况,实在太干净了。
草棚、茅屋都收拾的干干净净,门口晾晒的野菜,甚至有些人家门口还晾着肉干。街道上的杂草被铲除,路面明显是经过简单填平的。
身上也很干净,并不是那种蓬头垢面,衣服虽然破旧不堪补丁成堆,洗的干干净净。
而且这里的男人大多都是僧侣才会剃的板寸头,看起来很怪异,但很清爽利落。
只有女人才留长头发,没有首饰就用简单的草绳扎一根马尾,看起来居然也很不错。
人们脸上虽带有菜色,但精神都意外的好,并没有那种死气沉沉的绝望感。
这哪里是流民营,还是那句话,如果不是简陋的茅草屋、褴褛的衣衫,她都会以为这是一个生活条件不错的村镇。
她不敢置信的道:“这些都是文易教的?”太震惊以至于直接喊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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