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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是。”

灵心眼神复杂地盯着师雅，最后幽幽一叹。

“哦？怎么说？”

林语眉头微微一挑，灵心这副模样，说明师雅的身上，似乎还有些秘密，而很巧的是，林语对秘密很感兴趣。

“她是我亲自布下的暗子，也一直都是我单线联系的。”

灵心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汹涌的情绪给平复了一番之后，才缓缓说道。

“从我发现她存在的那一天起，我就是将她当作最好的棋子来培养的，她也确实没有让我失望。”

是的，如果灵心依旧是当年那个心天魔帝的话，师雅确实是十分的出色，她已经成功接近了大千世界的所有顶尖强者，她的存在，甚至有机会与诛魔王秦天一般，成为另一个极为关键的棋子。

“她也是你用心灵之力掌控的？”

林语反倒对这个比较好奇，据灵心所说，为了控制秦天，他几乎没有能力，再去控制一些实力强大的人了，而师雅虽然实力并不是很强，但是她的灵魂力量造诣却股莫名的召唤之下，我在一座小型大陆上，见到了她。”

边境交战地带，也是有不少大陆的，有点很小，有的较大，那里没有任何居民，但却是无数冒险者和猎魔人的猎场，只不过，开战时期，一般都会被驻守势力所接管。

“那时的她，如同一头野兽一般生存着，当时我遇到她时，不知道有多么的震惊，她不会被大千世界所排斥，同时又有我们心魔一族的血脉，最关键的是，她似乎完全不受域外邪族的血脉压制。”

域外邪族，实力强大的魔，可以随意地主宰着弱小者的生死，弱小者面对强者的命令，不会有任何的迟疑，他们就是天生的傀儡战士。

“随后，我将其秘密带回族内培养，教她修炼灵力，同时编造了她的来历，并且用心灵之力，一遍一遍的对她进行心灵暗示。”

“那她如今已经开始修炼了心灵之力的修行之法，想来，很快就能够摆脱出来了？”

林语遥望着乖巧地站在药尘身边，像个安静又羞涩的学生一般的师雅，侧着头对着灵心问道。

“应该没那么快，毕竟，当年可是我族强者，还是能够凭借着心灵之力，勉强保持一丝自我。

“那不是更有趣吗？”

林语看着灵心，意味深长地说道。

“这么说来，她应该就是你们一族，最后的血脉了，而且，应该还是最为纯正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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