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天地会的运行方式,接连向朝廷打入了不少人,然后走白行简的路子,让他们官途顺畅。
虽然还没有像吴六奇这样走上高位的,但占据的无一不是和钱粮军火药物等有关的职位,一旦起事,这些职位虽然不高,却能给满清朝廷以剧烈的打击。
除此之外,就是青木堂了。
这大半年来,青木堂在江南一地经营盐粮生意,在白行简的保驾护航下,规模不断扩大,已经掌握了江南一地将近一成的盐粮交易。
青木堂越来越有钱,实力自然越来越强,人数已经扩大到了四百人之多,足足提升了一倍。
人数越多,实力自然越强,地位随之也提高了。
如今青木堂虽然还是天地会的第六堂,但提起白行简,已经没人敢把他当天地会的第七人看待了。
不说是总舵主之下第一人,至少也和蔡德忠这几个老资历平起平坐了。
至此,前朝,后宫以及在野的实力都已经全面铺开,只等最后的导火索点燃,就能全面收网了。
很快,这根导火索,也随着康熙的出宫,被彻底点燃。
两个月后,康熙对外宣称奉皇太后往五台山祈福,来到五台山金阁寺,进行一个月的礼佛活动。
暗中,则带着一群御前侍卫,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清凉寺,面见顺治皇帝。
眼看皇帝亲至,澄光老和尚自然不敢怠慢,连忙领着康熙来到顺治修行的那座僧院,可惜,就算是康熙亲至,那僧院也是紧闭不开。
白行简上前叫门,也只听到上次那个名唤行癫的大和尚道:“皇上有礼了,皇上亲至,我师兄本不可不见,但我师兄说了,如今既然出家,便不便沾染红尘,皇上还是请回吧。”
康熙听到这话,双眼一红,欲言又止,想要让对方开门,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白行简见状当即说道:“大师苦修,不忍沾染红尘,我等不敢不尊崇。“
“可怜我主年幼无辜,先失其父,后丧其母,前有恶奴鳌拜专权,后有祖母压制,万般苦楚只能一人承受。“
“如今为见生父一面,仍旧不忘明君所为,苦等数月,跋涉千里。”
“如今不敢逼迫大师,只求大师慈悲为怀,也算度我幼主之苦,若是如此,在下愿意常伴青灯古佛旁,感激大师慈悲。”
一听这话,康熙不免想起自己如何年幼失父丧母,又是如何在鳌拜的压制下战战兢兢,如今前朝后宫未定,如何隐忍。
饶是他心性过人,如今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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