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手脚酸的都抬不动,脚踩到地上都感觉不到,跟踩棉花似的,手酸得筷子都握不住。每天不断重复那些军姿动作。如果跟不上,又是一顿打。
吕博承被上官踹了很多次,挨了很多军棍,总算是勉强适应了下来。
现在一沾床还有余力来想东想西了,他想他刚娶的娘子了。
都怪他笨,当初书念不好,怎么不想着去找个书画先生,好好学门绘画手艺呢?要是有这手艺,把娘子画下来,把画相带在身边多好啊,平时还能掏出来看一看。
再久些,怕是都想不起她的模样了。
那个臭女人也不提醒他,在县里找个画师能有多难?
找个画师把他的画像画下来,贴在他们的房里,也好省得她到处沾花惹草,不给他好好守家。
臭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哼。
一定是。
吕博承暗暗不忿地念叨了一会,又小声背起兵书来……才背了一会,又数起日子,离开娘子有五十四天了,也不知他儿子女儿找到投胎的门路没有,有没有找到她娘,真是操心。
神叨叨了一会,操完心又默念起兵书……
次日一早,军营里的新兵丁都在腿上绑了沙袋被拉出去跑步,练耐力。
跟在吕博承身后跑的是他同一个帐篷的战友,叫狗娃的。才半程,就觉得两个沙袋跟灌了铅一样,坠着他的腿,想拽着他往地上生根,累得在吕博承身后直喘粗气。
见前面的吕博承边跑还边默念,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路被吕博承激得也不敢落下太多,咬牙紧紧跟着。完全是吕博承激励着他跑完了全程,省了上官一顿打。
等到了目的地,狗娃倒在草地上摊大字躺平,就不动了。
气刚喘缓,见吕博承又在背,头就疼了。
“吕博承,你到底在背什么?睡觉时背,操练也背,跑操你也在背,你哪来那么多精力啊。”
吕博承躺在草地上,望着如洗的天空,眼神悠悠,有着无限的想念。
“背我娘子说过的话呢。”
吕博承想起娘子说过的,那兵书不方便现世,会有很多麻烦,就不打算说实话。
“啊?这还要背?你是惧内啊!每天都念,有那么多话交待吗?都说什么了?说出来听听,好叫我知道你念念不忘,都是些什么话。”
吕博承想起苏青媖认真地,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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