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窃窃私语。
“这伙人真是要吃人了,人家一早上辛苦赚的都进他们腰包了。”
“可不是吗,这都没人管了吗?这要是乡人都不敢来卖菜了,我们镇上的人都吃什么?”
“就是说啊,这收个两文三文意思意思也就行了,怎么收得这么多?还嫌人家地上脏污,好像他们收了钱能给清理了一样。”
有不明真相的看着几个混子问旁边的人:“他们是县衙的吗?”
有围观的一脸鄙夷:“咱们镇上哪来的县衙?咱镇上倒是有县衙派来的散官,喏,就是前街那刘家的秀才。但人家可没说请人来说保护费。这伙人一看就是来明抢的。”
苏青媖听了一会,来龙去脉也就听明白了,又细细地打量这一条街市,若有所思。
等她再回过神来,几个混混已肩扛手捏着棍棒意气风发地走了。
从她身边经过时,苏青媖觉得其中有一人有些眼熟,扭头细看,呦,可不是熟吗。
前段时间苏母老在她的耳边提起村里守寡的花豹娘,说她守寡带个儿子,日子如何如何的难过,小青扬小青杏也老说起花豹,说村里的孩子都怕他。
那几天,苏家菜地里的菜老是莫明其妙地消失不见,她继奶奶对着花豹家的方向骂了好几天。
导致苏青媖对花豹这个名字如雷贯耳。
再看那花豹,人模狗样的,衣裳也光鲜,瞧着二十三四的年纪,一脸的痞子样。
因着他们娘俩的行为,附近乡里就没人愿意嫁到他家的。导致都老大不小了,还是光棍一条。花豹他娘身边就剩他这条根了,求爷爷告奶奶地想给他说门亲,只是再贪钱的媒婆都不愿上他家的门。
说亲的人家一听是他家,门都不开。
这会苏青媖见他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一手握着根半米长磨得发光的棍子,不时敲着另一手的掌心,从她身边路过。
可能察觉到苏青媖的视线,朝苏青媖看过来……可能觉得苏青媖眼熟,还拧眉作思考状。
苏青媖并不想跟他打交道,忙移开了目光,对方也没有停留。
直到他们一伙人走远了,苏青媖才移步往菜市走去。
再看那个被收了五十文钱的老汉,此时正搂着两个孙子女抹泪。
他那孙子,十二三岁的年纪,低着头,手里紧紧拽着鸡笼的拎绳,嘴唇紧抿,眼神里满是恨意。而那小一些的孙女则抱着那老汉的手臂躲着围观人的目光。
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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