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牙,觉得一定要找个时间和自家爹好好的、认真的、深刻的、谈一谈孩子的教育问题。
老夫人开始日常夸孙子:“被那么拽着衣领子,那么长时间,一滴泪不掉的,咱家霖哥儿就是硬气。”
方阁老满意的点头。
小胖子听不太懂,不掉泪,九成多的原因是不疼啊。盐阿郎用了技巧,看着吓人,其实小胖子就是废了废腿力,脖子压根不疼的,他娘早检查过了,一丝红痕都没勒出来。
但他娘就是无比自豪,这换了别的小孩,被那凶人瞪一眼都能哭半天。
她儿子,就是硬气。
老夫人接着夸:“还惦记着雪团,这说明咱家霖哥儿心怀悲悯持之以恒,还勇敢。那姑娘才为难了他,他还敢向她求助。又有眼光又勇敢。”
方阁老再点头,知难而上慧眼独具啊。
三人同时重重点头。
独木难支的方大人:这不是傻人傻大胆?
再看小胖子,被大人这样夸,我自岿然不动,更显天生宠辱不惊之风呐。
猫奴的一颗心哟,只疼猫都不够,哪里还分得出来给其他人。
在小胖子的坚持下,第二天一大早,方夫人就带着儿子和猫,乘坐了朴素的马车,低调的来三才胡同拜访。
而郝灵一大早又收拾了盐阿郎一顿。
这小子,太能恢复了,旁人肿个腿天下不了床,他却是打了鸡血一般闻鸡起舞。
顺便说一句,不知谁家养的大公鸡,非常准时的在天光降临前一刻黎明最黑暗时咯儿咯儿咯儿的叫,又粗又嘎又急躁,上辈子定是个地主扒皮:起了,都起了,都起来干活了——
四时不怠,寒暑不懈。
竟也没人投诉,毕竟都是底层劳苦大众,早起晚收工,多赚几个大钱呢。
盐阿郎在那劳苦功高打卡鸡第一声的时候,嗖的从工地小窝棚窜到郝灵窗户下。
栗书生抱着被子翻个身继续沉睡。
“郝灵,郝灵,快起床,该起来锻炼身体了。”
正屋浅眠的师婆婆转了转头,报应啊,以前你扰人好眠如今也有人叫你窗。又生气,她自作自受活该被吵,可怎么又连累她?这一天天的,睡个好觉怎么就这么难?
催工,让她赶紧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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