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帮忙呀。”
郑兆枫一个激灵:“你要干嘛?”
“看热闹呀。别以为我不知道小厮进不了内院。”
“你,你这样会被人发现的。”同学之间都认识的。
盐阿郎嫌弃:“你真不像你家的孩子,一点不知变通。放心好了,不会被发现的,被发现了也不说认识你。”
老郑家世代游走在黑白边缘,怎么突变出郑兆枫这个棒槌?
棒槌郑兆枫:
穿好衣裳,一句:“我先走了,你们自己收拾吧。”盐阿郎嗖一下蹿了出去。
郑兆枫急:“哎哎,你知道去哪儿?”
盐阿郎头也不回相当不耐烦:“我没长眼啊?”
罗里吧嗦。你不如你爹。
郑兆枫:“”
郑兆棉来了句:“盐阿哥很聪明。”
郑兆枫:我怎么就听出一丝嫌弃呢?
郑兆棉坐到床边晃悠脚,叹息:“真想去看看。”说完又自己否认:“算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吧。”
若是他乍一回来,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真出什么事了未必不会怀疑到他,顺着他,就会查到郝灵。
莫名,他相信她。
郑兆枫到现在也不敢问弟弟一个字,好,该做什么做什么,那么——补作业吧。
郑兆棉:
书院内院外院之间,有围墙,有门房,十二时辰守着人,这当然难不到他,书院除了人什么最多?树。越偏僻的地方树越高,轻轻松松过了墙。
盐阿郎脚尖点地走得飞快,周围一片静寂,隐隐约约有读书声传来,大约是上课时间。
他摸摸右手手背,别说,这几天自己的运气确实好,颇有顺风顺水心想事成的架势,那么,今天,应该不会白来一趟吧。
他的运气确实好。
或者说,郝灵的运气也很好。
那么便代表着李春寻的运气,太不好。
说好的让他身败名裂,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让他得罪一个得罪不起的人。所以郝灵让盐阿郎去打听。打听出来福真大长公主的驸马,印丘先生。
一,得罪不起。二,同处一书院。三,印丘先生绝对不会容忍李春寻的恶行。
简直是自己送人头呢。
郝灵碰触那一下,干扰了李春寻的大脑,给他下的命令是:将最害怕的人当做最垂涎的人,原形毕露,并,超常发挥。
天都帮郝灵。
要说年轻未立业的大家族公子哥儿们,最怕的是谁,当然是大家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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