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
韩苾多少知道一些内班司和都知监的运作情况,要想在皇上面前出现名字,一是皇上特意指定的,二是这两处衙门高层禀上去的。
岑国璋名不见经传,怎么可能会惊动皇上?那就是内班司和都知监里的高层禀上去的。都知监高层都是一群太监,跟岑国璋根本没有交集,不可能把他禀告进去。剩下只能是内班司了。到底是内班司三位正副都指挥使的哪一位?
韩苾低头想了好一会,喃喃地念着一个名字,“杜凤池!”
“老爷,你怀疑是杜大人把岑国璋的名字呈到御前?”
“杜凤池是内班司副都指挥使,三巨头之一。他更是圣上的潜邸旧臣,据说还救过圣上的性命。真正的股肱之臣啊。他又兼领南镇抚使,分领内班司在南十二省的事宜。只是老夫想不明白,杜凤池远在江宁,这一年多根本没有来过豫章,怎么会跟岑国璋扯上关系的?”
听完自家老爷的感叹,吴七爷也觉得不可思议。把名字送到御前,对于杜凤池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人家凭什么要帮你这么一个天大的忙?是因为你长得帅?还是你脸大?
主仆两人正在胡乱猜测时,随从急匆匆跑来,递进来一封书信。
“老爷,这是京里公府送来的急信。”
韩苾接过后,连忙撕开来,拿出信纸细看起来。
在信里,他那世袭昌国公的亲大哥,礼法上的表哥写道,前些日子,他大嫂,昌国公夫人按照惯例进宫探望被封妃的侄女吴绣儿。
趁着左右没人,吴绣儿悄悄告诉母亲,说有一天她在侍奉皇上时,听正在批阅奏章文卷的皇上无意说了一句,“富口县丞岑国璋…嗯,是个人才。”
吴绣儿知道自己舅舅致仕退居在富口县,所以特意记在心里。
看完信后,韩苾脸色在变幻不定。简在帝心了。
韩苾知道皇上的脾性,他对大臣比较看重两点。一是有干才,尤其是理财治政的才能;二是最好无d无派,是位孤臣。
岑国璋理财治政能力,有目共睹。
能断冤案,能广拓财源,还能剿灭湖匪,要是能考中进士,就是昱明公那一挂的全能型人才了。
最妙的是他只是一位秀才,父亲只是一位为国殉职的举人。相比起人脉关系异常复杂的进士和世家子弟,岑国璋清白得如同一张白纸。
正是皇上心许的那一款。在皇上看来,这样的能臣被提携起来,不会有同门同年等乱七八糟的关系牵绊,只会一门心思报答皇恩。
至于清廉,只要你能办事肯听话,做得又不过分,皇上会睁只眼闭只眼的。水至清则无鱼嘛。
想到这里,韩苾猛然发现,岑国璋这小子前途远大。
“听蓉儿,嗯二少奶奶说,她时常会请岑益之的夫人过府来说话?”韩苾捋着胡子问道。
“是的老爷。先是五小姐请岑太太过府来做客,说是谢谢岑大人为千金雪冤报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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