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一面之缘,他几句话就让末将茅塞顿开,受益良多,容五公子,您与他生的有些相似。”
唐战是从军的将士,不在乎那平南侯府是不是意图通敌谋反了,反而难过燕国失去了国之柱石,所以他对容珩没有什么恶感。
容珩淡定的看着他,神情淡漠而平静:“平南侯府早就没了,唐将军就不必称什么世子或是殿下了。”
唐战口中的萧世子,是萧凝的胞弟萧冽,也是他的小舅舅。
只是,早在七年前,萧冽就死了。
曾征战边境,战功赫赫的少年将军,没有死在战场,而是死在了京城,当时不过十九岁。
头颅被悬挂在午门,和他爹南候一起,受万民唾弃。
那些曾对他好过的人,一个个都已经离开。
唐战本就不善言辞,想感叹一句拉进和容五公子之间的距离,没想到容珩这么冷淡。
唉,看来这容五公子已经在宫中,被磨没了性子,变成一潭死水了。
他连忙看向顾澜,转移话题道:“县主,世子,可是顾小侯爷撺掇了你们来军营?这可是抗旨啊。”
容宝怡连忙为顾澜说话:“是我自己想见爹爹一面,顾澜帮我而已。”
小世子小鸡啄米的点头。
唐战不爽的看着顾澜,仍旧怀疑的说:“末将不想相信这小子,一看就是个小白脸,说不定是垂涎县主你的美色。”
顾澜走到前面,皮笑肉不笑:“你又不是真想打架了?”
唐战:“我怕你吗我!别以为有县主护着你我就不敢揍你!”
“谁揍谁啊!”
容宝怡又是一番劝解。
容珩看着吵吵闹闹的两人,心里的阴霾散去了许多。
最终,一行人跟在唐战身后,让他带他们去找睿王。
小酒抱了抱拳:“奴才留在此处看守马匹就好。”
容宝怡立即反对道:“这马又丢不了,小酒,你跟我走。”
小酒摇了摇头:“不必了,奴才是个阉人,还是不进军营为好。”
那些军营中的兵卒,都会认为阉人不详,他进去,也是自取其辱,还会让那些人瞧不起殿下。
容宝怡张了张口,见他眼神坚定而淡然,只好作罢。
顾澜一边走着,一边打量起这所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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