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的意思就完全相反,但西班牙语“我爱你”和“你爱我”的语序是完全一样的,把单词的主格宾格对调就行了。
黏着语的优点,是既不需要记录太多单词的变体,也不太用去记忆各种语序,只要先说主语后说宾语就行了。但代价就是,为了表达不同的语境,谓语后缀就会变得非常啰嗦。
而且这三种语言并不是界限分明的,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比如英语其实是典型的“孤立语”+“屈折语”,既有过去时和进行时这种典型的屈折语变格,也有“i love you”和“you love ”这样典型的孤立语的语序关系。
在变格上,英语比西班牙语法语少很多;在语序关系上,英语又比汉语简单很多。
神圣帝国的语言,就是一种标准的屈折语,这就导致动词和名词经常出现各种各样的变格,甚至变格的数量最多可以有十来种之多。
而这一个单词的十来种变格,无论是读音还是书写,看起来都极为近似。
因此在书写过程中,一旦有一类变格的书写出现错乱,很有可能会导致整本书的语言逻辑发生整体偏移。
这就是为什么神圣帝国会有如此多种不同语言的原因。
毕竟神圣帝国只有贵族才有可能识字(事实上帝国里不识字的国王、贵族、骑士简直大有人在),特别是这些拥有文化的贵族,还都被隔离在一个个独立的贵族领里,儿童教育完全是家族长辈完成的。因此每一个贵族领,可能都有不同的语言文字拼写方法和变格应用方法。
鲁迅笔下的孔乙己说“茴字有四种写法”,就被现代的中国人视为愚昧落后的象征,但要知道,汉语这种表意文字天生就具有“反通假字”的特点,哪怕是信息交流极为不便利的封建社会,通假字数量也是有极限的。
我们现代人读古文,偶尔会遇到一两个通假字,但是不至于过于频繁。
如果神圣帝国,同一个“茴”字,恐怕至少会有20种不同的写法,还要再加上100种以上不同的变格。
实际上,神圣帝国的文化人们在写书或者写信的时候,基本上只要保证自己和熟人能够看得懂就行了,至于其他人么,反正我费劲写书信又不是为了便宜外人的,就让他们像破译密码一样的琢磨去吧!
除非陆洋能够恰好拿到两本同一个贵族领出身的、时代又比较接近的作者写的书,否则几乎不可能找到同一种文字的。
恐怕也只有晨曦这种高级人工智能,才能破译这种拥有上百种转写方式的、像密码本一样的文字。
即便如此,如果遇到一个陌生贵族写的书,晨曦大概率还是不能够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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