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喝酒打牌的自己远远比不上,如果不是时代束缚了手脚,他们理所当然能获得高于平均水准的生活水平。
现在好了,改革开放的大潮将要来临,再有黄瀚这个先知指点一二,任劳任怨的父母肯定能够早早的过上富足的好日子。
黄瀚没有拿其他东西,把打好的被包背在身上。
父子俩出了城区沿着国道走三四里拐入县道再走五里路,接下来下了县道骑行一里乡间土路就得下车步行。
记忆中的地方果然大不相同,满眼都是荒凉,放到后世妥妥的一个原生态湿地。
如这样的湿地估摸着当下的三水县有几十上百处之多,只不过那些数不清的坟头有些让人觉得后背发凉。
其实后世的湿地也满是坟头,只不过被铲平了而已,游客们玩儿的欢,保不准脚下一米处就是森森白骨。
还好这两年政府主导打狗,使得养狗人家越来越少,在田野里乱窜的野狗黄瀚目前还没瞧见。
用臭烘烘的诱饵骗老鳖最怕附近有野狗,因为狗鼻子太灵了,闻到臭味肯定会把饵料吃得干干净净,鳖大爷自然就不会入瓮了。
黄瀚已经看好了离预设挖陷阱地段大概三里路左右的一个晒场,那里有十几个草堆,此时土地还没有承包到户,那些草堆应该是某个生产队拥有。
瞧不见人最好,黄瀚就是担心遇上闲得蛋疼的农村人像个傻子般跟在后面瞧热闹,还不敢哄他走,人家是当地的,被惹毛了麻烦就大了。
黄道舟喜欢讲他钓鱼时的故事,还经常讲去乡下钓鱼的同事被当地人打了,鱼竿都被折断的糗事。
黄瀚判断既然喜欢钓鱼的同事们大多数都有被当地人打了的经历,黄道舟未必就能够幸免,有可能是他要面子,不好意思说自己被当地人欺负的经历。
黄道舟不抽烟,国人特色,找人办事都要递上一支香烟,这种陋习也不知从何时开始的。
这时的单位也很有特色,总会有些修修补补的活计在做,还成年累月做不完,做瓦工、木工、小工的都是农村人。
他们当然不会按照工资级别按月拿工资,都是计时工,需要的材料都是厂长签字后从保管员手里领。
按理说黄道舟这个保管员的工作还是蛮吃香,然并卵,黄道舟从来不拿公家的东西回家,也不懂用手中的便利条件交换回实际利益。
他总是说本本分分做人最安生,万一再来个“打老虎运动”,不知道多少人夜里睡不着觉,但是他可以睡得香。
黄瀚搞不懂,为何在“大家拿”的时代,黄道舟手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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