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晨跑,回来的比较晚,几位在聊什么话题,有哪些趣事吗?”
夏妮瞟了维克多一眼,“关于灌孩子酒这件事,我刚骂了丹德里恩一顿,他的解释是与你在音乐上惺惺相惜,所以情不自禁的多喝了几杯,关于这个说法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说完她插起切好的一小块培根,放入两片薄薄的嘴唇之间咀嚼。
看见医生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有诗人回避视线的无助模样,少年感觉自己简直是坐下就要回答送命题。
不过当然,维克多的节操不容许他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所以他点点头:“是啊,很久没有碰到能在音乐上产生共鸣的朋友,所以就多喝了几杯。”
“给你,”拿起面包,夏妮随手撕成两块,,一块自己吃,一块放进维克多的汤盘里。“认识这么久,我居然不知道你还会弹鲁特琴,什么时候开始学的?”
这个问题问的有水平,安古兰圆圆的眼睛闪烁求知的光芒,因为她也不晓得团长学习音乐的历史,初次知道团长会弹琴,就是在弗坚喝酒时看少年即兴表演,然后一起被矮人们轰出酒馆。
维克特最新的知音丹德里恩先生也停下饮食,露出洗耳恭听的模样,手臂前伸手心向上:“来说出你的故事,开始你的表演!”。
维克多瞬间被诗人逗的大笑出声,对他来讲诗人等同于是在跟他说:“请开始你的瞎掰!”而两位女性当然不能理解这个有什么好笑的。
少年笑了好一会才止住,看看三人期待答案的表情,维克多歪头思索该怎么回答,然后他清清喉咙决定说实话。
“在我的老家贝尔镇,我从小就觉得我一定是个与众不同的人,可是我一直找不到与众不同的地方,所以我在想,也许我将来就要靠演奏音乐、吟唱诗歌来成就艺术人生。
所以我四岁开始学习五线谱、演奏鲁特琴,五岁作出第一首曲子两只老虎,同年做出第二、三首曲子小星星与泥娃娃……六岁……”
三人听得很认真,因为从维克多的叙述中,他们仿佛听到一个音乐神童诞生的过程,生而自信的人很多,但是真能展现非凡天赋的很少。
“直到九岁那年,奶奶交给我一根搅拌棒、一个大釜,让我试试。然后我学会了炼金术,证明不需要靠弹琴唱歌,我本来就有与众不同之处。”
听到这儿丹德里恩摇摇头打断,“我不同意你的说法,你这样讲好像因为學会炼金,所以艺术诗歌就没有那么重要。
这是错误的,会炼金术的人太多了,随便一个江湖骗子都能表演几手简单的炼金术。
可是就凭你昨天表演的那一首‘伴随着你’,节奏编排创新,曲调意境悠扬,音色感情丰沛。我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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