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朝阳赶紧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
萧君泽脸色极差,伸手将朝阳推回床榻。“说了伤口会出血,让你躺着别动!”
朝阳歉意的冲木怀臣示意,只能安静的躺着。
“王爷,臣……能否单独和王妃聊几句家常话?”木怀臣可以咬着家常两个字,毕竟现在木家已经知道了朝阳的‘身份’。
“你们有什么好聊的。”萧君泽不情不愿,即使知道木怀臣可能是朝阳的兄长,可朝阳毕竟是他的王妃。
“叔父临终前曾经让人秘密留下密函,怀臣一开始未曾看懂,现在才知道,他是让我们木家军守好朝阳和她的母亲。”木景炎在死前都在为朝阳和白狸谋划。
只是可惜,那密函时隔多年才被木家人打开。
当年木景炎背上叛逃的罪名,隆帝恩赐免除木家的连带罪责,一切与木景炎有关的秘密信件和物件全都被尘封。
直到昨日夜里,他哥哥木怀成为了验证朝阳的身份才打开了那份密函。
信中写着,他有遗孤,白狸与腹中胎儿,让木家在京都毫升照料。
倒是木家当年为了自保……迟了这么多年。
让朝阳和她母亲,受了这么多苦。
萧君泽愣了一下,一提到朝阳的母亲,多少有些愧疚。“本王在书房等你。”
说完,萧君泽转身离开。
内殿只剩下木怀臣和朝阳两人,两人仿佛谁也不愿先开口说话。
“过几日叔父忌日,不知……”倒是木怀臣先开了口。
“好。”朝阳点头。
但她不愿与任何人扯上关系。
“这些年,你与你母亲,受苦了。”木怀臣有些愧疚。
“木大人此话言重了。”朝阳摇头。
受苦……是她朝阳成长道路上的家常便饭。
早就已经习惯了,否则……她又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顽强的生命力,被萧君泽如此厌倦折磨都不曾死去。
“嘶……”梦魇之毒有些发作,朝阳忍痛扶着伤口。
“你……”木怀臣紧张想要触碰朝阳,被朝阳闪躲。
“木大人,男女有别。”朝阳疼的额头冒出冷汗。
“朝阳,你跟我说实话,你这梦魇之毒从何而来。”木怀臣都已经猜到了大概,可萧君泽却从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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