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大好河山的时候!”
阿鲁台一番怒斥,让跪在地上的这些草原悍勇们哑口无言,面对阿鲁台的解释,此时的大明是不败的,他们只能感受到一阵阵的耻辱。
想当年。
他们这些长生天的子民,是何等的潇洒,在这中原腹地圈地养马,在这中原大地纵马驰骋。
阿鲁台一阵怒骂,一股子虚弱从体内深处传来,他张张嘴突出一股血腥气,缓缓合上双眼:“本王这次错了,错在没有想到那位大明的皇太孙,竟然这般的刚烈。
近日尔等不得踏出这别院半步,待本王再修养几日,我们就返回草原。
瓦剌!等本王彻底打残瓦剌!便是我等纵马南下的日子!”
“长生天庇护!”
阿鲁台的一众麾下,嗓子里发出低沉的祝祷。
话分两说。
西皇城根北街西边,西安门外大街北面,汉王府中。
占据整个街区的汉王府修建营造的奢华无比,王府之中灯火通明,无数的侍女仆从即使在这深夜,也不曾入眠,只为了等候王爷随时召唤。
王府深处偏僻之处,因为周遭郁郁葱葱的灌木,显得有些阴暗,茶室之中灯光微弱,有两道人影似是正在商议着什么。
说来也怪,但凡是有人商议些摆不到台面上的事情,必定是要寻一处隐蔽晦暗的地方。
王府中此处茶室,早就被汉王爷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
茶室里,汉王朱高煦、赵王朱高燧,这两位大明朝如今最为赫赫显贵的亲王,正聚在一起几乎是头抵头的小声谈论着。
朱高燧永远的脸色阴沉,让人猜不出他这位赵王爷究竟在想着些什么。
只听朱高燧看了一眼老二,语气听不出情绪的说:“今晚瞻壑在秦淮河遭遇的事,二哥知道了?”
朱高煦一挑眉,闷闷的说:“那小子整日胡作非为,若不是他娘疼爱,老子早就揍他一顿了。”
朱高燧嘴角抽抽,按捺住心底的烦躁,沉声道:“弟弟我可是听说,当时瞻基就在日月堂的。二哥,你说今天瞻基羞辱挑衅那阿鲁台一整天,为何偏偏这个时候还要去秦淮河那边,他是知道阿鲁台会去那边吗?”
朱高燧永远都是这样,说话都是不说清楚了,让人猜不透深意。
朱高煦懒得细想,不悦道:“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朱高燧也不尴尬,笑了笑:“我意思是,今天瞻壑遭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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