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在朱瞻基脸上看看,又在唐赛儿的身上狠狠地刮了一下,这才气冲冲的转身离开。
边上几位还在讨论神功的男人,皆是一脸的幸灾乐祸。他们可不认为,这么多年和太孙一起长大的女人,真的能嫁个别的人家。也不认为,和太孙纠缠这么深的白莲教右护法,能挡得住太孙向白莲教里掺沙子。
平日甚是惧内的张天,满脸向往的盯着朱瞻基,只觉得人生在世,若是能像太孙这般,那才不枉来过一遭。
远方,有鸡鸣声已经响起,众人带着困意散去。
等到第二天,唐赛儿这位白莲教右护法已经悄然离去,连带着日月堂出来的那三名少年人,也一道消失不见。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朱瞻基紧紧地握着手心。衙门里少了几个人,他的腰上多了一个香囊。
中都的事情,最终隐藏了一些细节,被送到了南京城。没几日,就有一批官员,带着朝廷最新的任命,急匆匆的到了凤阳城。
早已收拾好东西的朱瞻基等人,在留守司衙门前,迎接了朝廷新任命的中都留守、副留守等新官。
新任中都留守是已经六十多岁的老人。
老人半辈子读书,半辈子修书,如今临到老了似乎是终于被皇帝想起来有这么一好人,于是就从翰林调出到了中都来接任留守的位置。
很显然,皇帝的意思清楚的告诉所有人,他不希望中都的官员有多少的能耐,只要能稳定住中都,替老朱家看好祖坟就好。
与这批刚刚赴任的官员认识之后,朱瞻基便拒绝了对方的挽留,交接清楚之后,便领着人踏上了返回南京城的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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