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礼一出,陈木凉和一剑皆一惊,面面相觑,心知这所求之事怕不是小事。
陈木凉忙扶他起身,宽慰道说:“你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大可以直接说,不必行此大礼。能帮得上的,我们一定帮。”
那人抬眸深深地看向了陈木凉,眼中已有无限的担忧和忧愁。
他犹豫了很久,才轻叹一口气道了一句:“我的请求是——若是可以,两位可不可以不要去江南温府?可以一切没有发生吗?”
陈木凉听罢,她的眼中亦掠过了犹豫。
她沉思片刻,轻声道了一句:“为何?是因为那个在木匣子上刻字的女子吗?”
那人的眼里又惊了一惊,随即他眼中的光芒很快黯淡了下去。
良久,他才点了点头,轻声道了一句:“你们不去,也许她还会活着。但,如果你们去了……我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我们去温府,她有可能会死?”
陈木凉虽然觉得这个逻辑有点说不通,但她还是相信没有人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是的。所以,我求求你们,不要去温府了。我不想她死,我想她活着。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我们还有一辈子要走……”
男子的眼神落寞不已,声音已经开始微微地颤抖。
“但是,你也应该知道,若她所言非虚。我们不去温府,盛秦便会兵败。李倾会死,盛秦会亡,盛秦的百姓也会流离失所。”
陈木凉锁眉,一字一句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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