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药,而后捉到山上去了。”说到这里,饶是自诩面皮不薄的慧觉禅师也露出些许尴尬之色。
想他惠觉打从尝百草以来,几时候在这等药物之上中过招?更别提还是这等最次等的迷药,若不是当时急着想尝尝他那做的狮子头,也不会中了这等招数。
好在他惠觉无财无色,身无四两肉,也没什么叫人可图的。
想到这里,慧觉禅师面色突然凝重了起来,对上季崇言和林彦,动了动唇,略一踌躇之后还是开口说了起来:“贫僧也不是分不清轻重之人,这些人是山匪,自然不是什么好人,只是就贫僧被囚这一个多月来看,他们也不是什么凶神恶煞之辈。不知贫僧可否为他们求个情,请求二位能将他们从轻发落。”
说到这里,慧觉禅师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抓人的是他,现在求从轻发落的也是他。
季崇言闻言只是略有所思了片刻,没有应也没有不应,只是反问慧觉禅师:“依慧觉禅师所见,这群山匪是一群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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