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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黍米乳茶虽好吃,却也抵不过厨房里传来的老酒蒸腊肉的香味,乳茶喝到一半,慧觉禅师终究是没忍住还是跑进厨房里看着等肉吃。
好在不管是饭还是菜都是快手的,鸡汤馎饦、青蒜炒鸡子、老酒蒸腊肉还有规规矩矩食素的静慈专食的青菜馎饦很快便端了出来。
许久没吃上好东西的慧觉禅师吃的大呼过瘾,吃着吃着便忍不住感慨了起来:“那群天杀的山匪穷的很,匪寨里连块肉都看不到,这一个多月吃的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正在喝鸡汤馎饦里的鸡汤的姜韶颜听慧觉禅师这鲁智深似的感慨险些没将嘴里的鸡汤喷出来。
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那山匪做成那个样子也是挺不容易的。
慧觉禅师也是身体力行的证明着“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这句话,一盘老酒蒸腊肉一个人吃了一大半。
待到将桌上的午食一扫而光后,捧着黍米乳茶喝的慧觉禅师才开口说起了这一个多月的遭遇,争取些姜韶颜的“同情”,好在暮食多吃上几个狮子头:“那群天杀的山匪才将我抓到匪寨里给他们做厨子我瞧着便要糟!一个个生的凶是凶得很,却面黄肌瘦的,瞧着便是个没什么油水的穷寨子。关键是那匪寨里开垦出的一小片田地里当真可以用草盛豆苗稀来形容了。人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贫僧再精通百毒药草也要种了才行啊,若非配药不好配,贫僧也不会在山上做了这么久的厨子了……”
慧觉禅师虽然习惯于苦行,不是吃不得苦,却也没有伺候山匪的怪癖,自然才被抓上山便想跑了。
只是这匪寨里也委实太穷了,他花了一个多月才配齐了需要的迷药,将那一寨子山匪迷晕了好下山报官。
“真真是穷得叮当响了,有一味药还是贫僧想法子种出来的,你道可怜不可怜。”一想至此,慧觉禅师便有些不是滋味,顿了顿,却双目突地一亮,朝姜韶颜等人挤了挤眼,道:“与你们瞧个好东西,今日不看看开开眼,待到往后……兴许一辈子都看不到了!”说着,手便伸到了胸前的暗袋里。
姜韶颜等人正在诧异间,便见慧觉禅师从暗袋里摸出一大袋东西。瞧着一个个圆鼓鼓的,似是装了一大袋石子一般。
众人皆好奇的看着他自暗袋里摸出的东西,眼见慧觉禅师正要打开,却突地抬头望了望天,嘀咕了一句“太亮了”而后指向一旁放杂物的屋子,道:“去那里,太亮看不到!”
什么东西太亮看不到啊!众人有些不解,但架不住好奇,还是跟着慧觉禅师去了一旁放杂物的屋子,还让最后一个进屋的小午关了门。
门窗一关,本就采光不如何的屋子瞬间暗了下来。慧觉禅师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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