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腊肉!姜韶颜看着头顶的帐蔓发了片刻的呆之后倏地一下子爬了起来,不去买金华县那比卤牛肉还贵的腊肉,那便自己做好了!
腌腊风干之术是老祖宗便有的手艺了,不仅上辈子就连原主本人记忆里也是吃过腌腊肉的,只可惜大抵当真是没遇到会吃懂吃腊肉的厨子,外加长安并没有出名到声名远播的腊肉。不会挑买腊肉加上不会做腊肉菜,记忆里腌蜡肉做出来的味道简直不敢恭维。
远的不说,就说原主记忆里前年过年的时候还吃过腌腊肉,可不会做腌蜡物的厨子再加不会挑腌腊肉的采买,双剑合璧之下炖出了一只咸的发苦,油的发腻的猪腿,原主只吃了一口便不再入口了,自此之后再也没碰过腌腊肉,这一点姜韶颜觉的颇为可惜。
这大概就是吃错一道不好吃的菜以至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不过姜韶颜是从来不怕吃错一道菜,虽然没买到猪腿,可猪肉却买了不少,姜韶颜一大早洗漱完便匆匆跑到了厨房,肥的、瘦的以及肥瘦相间五花的都挑了两条,开始给猪肉一遍一遍的做马杀鸡。
腌肉的手法大同小异,可便是其中的“小异”才造成了味道的各自不同,有原主吃到的那种咸的发苦、油的发腻的整只大猪腿自也有价格比卤牛肉还高的金华腊肉。
用什么盐的讲究以及腌制的手法都会造成个中味道的不同。几次上盐和马杀鸡轮番之后便要开始清洗、晾晒再加上后面发酵等多种步骤,可谓真正的工序繁杂,不过若是没有这般繁杂的工序,每一步的讲究也不会凝结成那样的美味。
姜韶颜回忆着曾经吃过的腊肉的美味将马杀鸡完的腌肉用绳子捆的结结实实的挂在了檐下,风一吹来,腌肉彼此碰撞发出一阵都有的“肉声”,跟一排肉风铃似的。
只可惜这肉风铃只能看不能吃。
这是一道真正凝结了时间的美味,讲究的很。
能看不能吃……对着腌肉默默的吞了吞口水,姜韶颜走到一旁,翻了翻昨日带回来的那一篓子洗剥干净的小鲫鱼。
今日太阳不错,晒了半天的小鲫鱼已经半干了。
昨日马车上她便对这些小鲫鱼的去处做了安排:拿个陶罐,一层鱼、一层盐、一层醪糟的码起来,过几个月拿出来下饭下酒又或者当零嘴儿都可以。
接过香梨递来的瓦罐,姜韶颜一边对记忆中的腌腊肉依依不舍一边一层一层的将鲫鱼码满整个陶罐开始分配起这些鱼往后余生,长期留着的待到日后拿出来焖软了什么调味都不加,咸津津的本身便是绝佳的下饭下酒菜,不过除了焖煮之外她更喜欢油炸,过几日待入了味之后便将鱼从陶罐里捞出来入油里炸了当零嘴儿吃。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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