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双方的马正发力朝前奔跑中,两人距离不断拉开。
枪尖方才只在胡车儿屁股上,划了一道口子。
待马匹奔出数十步,胡车儿方才勒转马头,感觉后腚凉飕飕的。
伸手一摸,好家伙,一枪将吾之后腚弄出血了!
这可是第一次呀!
胡车儿“啊啊”大叫,抖着胸前的一对铜锤,朝张辽冲了过来。
张辽这次不再放水,朝胡车儿空当处虚晃一枪,待胡车儿挥起铜锤格挡之时,改刺为扫,枪杆正拍在胡车儿肚子上,将他打落马下,铜锤也丢在了一旁。
胡车儿正待坐起,张辽已经将马勒住,长枪顶在了他咽喉处。
“你输了!”
胡车儿看着离咽喉不足半寸,明晃晃的枪尖,不敢乱动。
“你是何人?”
“雁门张辽!”
“可是八百破步度根十万鲜卑的张文远?”
“正是!”
胡车儿心中一叹,原来是他,看来自己输得不冤。
郁家军中有士兵上前,要将胡车儿绑起来。
张绣见状,催马上前来救。
张任挺枪出阵,拦住了张绣。
张绣哼了一声,双手一抖,枪尖晃动,如百鸟翩飞。
却不料张任一笑,同样抖动长枪,使出同样的招式。
张绣“咦”了一声,枪势却未住,朝张任攻去。
两人枪法精湛,速度奇快,两边士兵只看到一阵阵枪影,如一只只飞鸟在两人枪尖处盘旋,令人眼花缭乱。
眨眼间数十招过去,两人各退开数步,止住攻势。
张绣惊疑道:“你为何会百鸟朝凤枪?”
张任一笑,拱手道:“师弟枪法深得师傅精髓,张任佩服!”
“你也是童师的弟子?”
“呵呵,我是你大师兄,你入师门时,我已经学成下山,到蜀中去了。”
张绣这才了然。
童渊之前收徒,都是一次只教一个,且每个只教五年。
张绣是知道在自己之前,有过一个师兄的。
但童渊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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