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沮授一时想不出什么话来形容郁临风的装束。
“怎么?有什么不合规矩的地方吗?”
郁临风将双手一展,又从口袋里摸出一面镜子照了下。
虽然鸭舌帽加羽绒服配皮鞋有点奇怪,不过人还是蛮帅滴嘛。
最令人不爽的就是一头长发,虽然用布带扎了个发髻,但后面还是吊起一截,看起来跟个娘们似的。
关键是这里又没有飘柔海飞丝,人们都很少洗头,甄临风总觉得头皮痒到不行。
似有成百上千只公虱子埋伏在头发中争母虱抢地盘。
“没什么,咱们准备进去吧。”沮授想了想,虽然穿着怪异了些,但真按礼制来挑毛病,又挑不出什么来。
人家本来无官无职,一平头百姓,能有这一身整洁的衣服鞋子穿在身上已经很不错了。
况且这身装扮,怎么感觉看起来很是高大上的样子?
特别那锃亮的皮鞋,比自己脚下的布鞋明显好看许多。
等有机会一定要问下临风,这鞋子哪里有得卖。
门前送礼的还排着长队,并且后面人数还在不断增加。
郁临风看了看,好几个都是先前用望远镜看到的儒生。
沮授上前几步,很快就有人将他认了出来。
“沮别驾来了!”
“见过沮别驾!”
儒生们都倍感激动,纷纷弯腰行礼。
沮授和田丰,在冀州名望都差不多。
田丰在里面,想不到沮授也来了。今天可以一次见两位茂才,大赚!
沮授将手一揖,左右还了一礼,道:“诸位都是冀州贤良,无须多礼。吾此次前来,亦是为见元皓兄一面。”
“沮先生请!”儒生们赶紧让沮授直到前面去。
当官的,又是名人,自然有插队的特权。
沮授走到登记贺礼的仆人面前,将手往随从一伸,随从递过来一个钱袋。
“冀州别驾沮授,贺六千钱。”
负责登记之人连忙登记的本子上,另一站在门口的仆人往门内高喊:
“冀州别驾沮先生到!贺钱六千!”
郁临风玩过一段时间的古董,对汉末的货币有一点了解。
按米价算,这时代的一石米大概在15到20公斤之间,大约是400钱。
也就是说沮授这一次送礼,就送出15石米,500斤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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