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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想秀恩爱,不是要他睁着眼说瞎话……
艾玛,鸡皮疙瘩都让他整出来了!
“王爷,老夫有一事想与您商议。”柳景武突然打断他们恩爱的气氛。
“岳父大人有何话但说无妨。”燕巳渊抬了抬下巴,对于他酱色的脸仿若没看到,他的注意力几乎都在身旁的女人身上。
“王爷,犬子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那等事,老夫也深感羞愧,这都怪老夫教子无方。如今那位姑娘名节因犬子受损,老夫很是过意不去,遂决定与那位姑娘谈谈,想让她到柳家,让犬子对她负责。但那位姑娘不知怎的,非说自己是余护卫的人,老夫不得已,只能来找王爷商议,看能否让余护卫舍爱,好成全犬子的悔过之心。”
柳景武话音还没落,屋子里的主仆三人就沉了脸。
等他把话说完,柳轻絮直接火冒三丈从软垫上怒起,指着他骂道,“你说这些话不觉得臊脸皮吗?你儿子当街欺负人家还不够,你还为虎作伥,想把人家姑娘弄家里去,好让你儿子名正言顺的糟蹋人家?柳将军,你莫不是老糊涂了!”
她知道柳家这群人人品有问题,可没想到这么渣!
最关键的是,这些话还是从柳景武的嘴里说出来的!
“絮儿,你怎能如此与我说话?”柳景武见她指骂自己,老脸哪里挂得住,当即也虎起了脸。
“怎么,我还说错话了?你堂堂一镇国将军,为了你儿子私欲,你连礼义廉耻都不要了吗?”柳轻絮破口骂道。
她实在是忍无可忍!
如果是别人干这种事,她还能忍口火气,可面前这个人挂着她爹的名号,有这种爹,简直就是她几辈子的耻辱!
“你!”柳景武脸色青一块白一块,也是气得不行。可奈何女儿身边有座冰山,他五内再火大,也没敢发出来。
“余辉!把那位姑娘带回瑧王府,我看谁敢到瑧王府抢人!”柳轻絮突然朝余辉下令,完全没给柳景武一点面子。
当初柳家是如何阻拦她嫁给太子的,她可是历历在目。虽然她感激自己没能嫁给太子那变态,但柳家逼人的心思和手段她可是镌骨铭心。
如今为了柳元杰那个私生子,柳景武竟不惜打着‘负责’的旗号帮儿子强抢民女,试问,她如何能看得下去?
她一个嫡女在柳家都那般受辱,一个孤女又如何在柳家生存?那不摆明了要被柳元杰给玩死么!
余辉先前听完柳景武的话,本来还有些火大的。他与那女子什么关系都没有,那女子居然说自己是他的人,这不玷污他清白吗?
可随着柳轻絮的怒气,他也觉得柳家父子有些过分,若他现在否认与那女子的关系,那不等于把人推进火坑,任由柳家公子欺辱?
短暂的衡量过后,他还是决定先把‘清白’放一边,把那女子保下再说。
“是,王妃,属下这就带她回府。”
柳景武一看女儿那霸道的架势,摆明就是要与他作对。
看了一眼女儿旁边冷若覆冰的男人,他深吸一口气,突然压下嗓门,“为父只是提议,你何必如此火大?就算你弟弟看上了那位姑娘,但也要那位姑娘同意才行,她若不同意,我们也不能强迫她。你说是不?”
柳轻絮是真想吐他一脸唾沫。
“岳父大人,本王奉劝令郎,还是多把心思用在别处。待他日功成名就,不愁娶不到媳妇。”一直没开口的燕巳渊突然开口。
柳景武能说什么?
人都让女儿叫人给带走了!
“是,王爷,老夫回去定好好管教他。”他拱了拱手,又道,“若没别的事,老夫先回去了。”
说完,他也不再多留,转身揭帘走了出去。
可他人走了,柳轻絮火气还消不下来。
一屁股坐回软垫上,气恨道,“真后悔先前下手轻了!早知道柳元杰如此恶心,先前真该直接用巴掌扇死他!”
燕巳渊反而失笑,“与这种人较什么劲儿?要不了多久,自会有人收拾他。”
柳轻絮皱眉,“还要多久动手?我都迫不及待想看太子与柳家对咬了!看他们一天到晚的蹦跶,真是哪哪都不舒服!”
燕巳渊一手搂着她,一手为她碗里添菜。
“他跪得也差不多了,待我们吃饱,也该回去‘原谅’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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