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不到精通。

兄妹俩约好了，明早再到练武堂，一起练功。

杜婉回去了玉灵苑。

她先让下人备水，要沐浴。

来回伺候的丫鬟，一直是书香和画意。

杜婉沐浴完毕，换上了干净又薰香的衣裙，这会儿她也察觉到不对了，便问：“书香，凝琴和落棋呢？”

“回郡主，凝琴和落棋正在屋子里歇息。长公主特意允了她们半个月后再当值。”书香回答时头低得不能再低。

画意也不敢抬头。

杜婉心底隐约有个猜测。

当天失职的亲卫，回来挨了二十板子。

两个丫鬟恐怕也难得幸免。

杜婉之前没留意，以为她们真是去休息了，不然，……算了，知道了她们还是会挨一顿皮肉之苦。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杜婉喝了一杯参茶后，便去丫鬟居住的厢房。

果然看到两人可怜兮兮地趴在床榻上。

一见到杜婉到来，刚想挣扎着起来行礼。

杜婉阻止了，“行了，都躺着。”

“谢谢郡主。”

“谢郡主，哟。”

最后痛呼的人，正是凝琴。

不小心动了一下，牵扯到了伤口。

杜婉看到她们下半身盖着的纱布，沾到了血，就知道打得不轻。好歹是自己的人，她关心道：“看大夫了没，用药了吗？”

“府医看过了，还开了药。”落棋诚惶诚恐地回答。

杜婉说：“你们好好养伤，别想太多。书香，安排一个小丫环过来照顾她们，用最好的药。再让厨房煮些清冷的，滋补的吃食给她们。”

“谢过郡主。”

这下不仅凝琴和落棋道谢。

书香和画意都替她们高兴了。

离开的时候。

杜婉又让书香去让绣娘给她赶出一套练功服，说要明早要用。

接着当晚她在房间里练了一阵剑术。然后才到床榻上开始修炼第二个动作。在修炼中累得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脑海中的白影儿动作又变了，做起了一个新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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